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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六点半。
沈则头快埋进面里，“妈，为什么念念起了，我也得起。”
沈北书动动脖子，“妈，我还要一碗面。”
“好，妈妈去煮。”
宋清苒径直走到沈则身边，拎起耳朵，“按照正常时间，昨晚你八点半就该睡，你现在眼睛都睁不开，你几点睡的。”
沈则比了耶。
“两点睡，你怎么不六点睡，直接给你送墓里。”
“妈，松手，我耳朵疼，我清醒了。”
“哼。”宋清苒转身进了厨房。
沈北书低头吃面，沈则艰难抬起头，“北书，你几点睡的。”
“八点半啊！我五点五十醒了，又眯了会。”
沈则把面推过去，“你吃吧，我吃不下。”
“好。”沈北书把面夹走。
“上班没精神。”沈则叹息，“早知道读研。”
宋清苒端面出来，“读什么研，还做梦呢，我们家这种情况，多读一点书都是浪费时间，读到大学够了。”
沈则头靠在桌子上，“妈，你不爱我。”
宋清苒喝一口豆浆，“对，我不爱你，我只爱你爸。”
沈则站起来，“妈，我还是个宝宝，你不能让宝宝上班。”
奶团探出脑袋来，宋清苒指指不远处的奶团，“那才是宝宝，你不是。”
沈则恹了，“妈，我不想上班，我不想上班，我不要上班。”
宋清苒放下杯子，“不可以，去上班，晚上我让念念接你。”
沈则仰头喊，“后悔了，以前觉得大哥，二哥穿西服很酷，现在知道，是上班的工作服。”
沈北书拉拉沈则的手，“爸下楼了。”
沈则艰难转过头，“爸，早安。”
“爸爸。”奶团挥挥小手。
沈瑾南瞪沈则一眼，抱起奶团，“念念真棒，和猫猫一块玩。”
“嗯。”小奶音回复。
沈则抹一把不存在的眼泪，“念念这个年纪，吃屎都能被夸。”
沈北书咬断面条，捂住沈则的嘴，“哥，上班去。”
宋清苒气得站起来，“沈则，我撕了你这张嘴。”
沈则幽怨的冲奶团挥挥手，奶团回应，“锅锅。”
沈北书折返把沈则的手机送过去。
奶团继续在充气城堡里玩，沈北书继续吃面。
沈瑾南坐下，“北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