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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大致气味：血的腥臭气，还有沁人心脾的香气。
主上还有那几位和主上有过夫妻之实的人，是香的，一样的香味。
经过其他人时，则是会闻到强烈的腥臭气，不过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。
如今竟出现了一个和旁人都不同的味道，令她身心愉悦。
成舟坐在镜子前小心翼翼地给脸上药，他听说阿兰给了银钱，特意去道了谢，现在只等着合适的时机在主上面前认错。
幸好没要主上给的那对耳环，他暗自庆幸。
凤槿的贴身太监过来了传话：“贤侍司，主上让您做好准备，今晚要来您屋中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！”
奇怪，平日里都是他去凤槿宫中，怎么今日变了，肯定是火气不小，连她宫中都不让他进了。
洁身，沐浴，给脸上还红着的地方擦了粉，又挑选了一件纱衣，仔细清洗着玉石。
拿出锦盒，里面是五颗漂亮的琉璃珠。
“买来后就用过一次，这次四颗的话，应该也可以受的住吧。”
所有都准备好，晚膳都没用，坐在屋中等着凤槿过来，夜色越来越重，微弱的烛光和成舟紧张的心跳形成诡异的反差感。
“主上驾到！”
随着这一声，成舟急忙出门，跪在那里看到凤槿后行了礼。
凤槿越过他，坐在屋中，看着他准备的东西和穿着，才淡淡开口：“过来吧。”
成舟进了屋，凤槿把一份月例放在他手中：“这是你这个月的月例。”
成舟推辞：“不用的，主上，下臣的妹妹筹到钱了。”
凤槿扔在了桌上，银子和木头碰撞的声音让成舟心中一惊。
看着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，成舟去解凤槿的腰带：“主上，夜深了，我们......”
抓住他的手，凤槿开口：“孤决定了，月底便送你出宫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