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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就杀了她吧。”
程景墨没有收回剑，死死盯着对方。
他看到了，看到田萱醒了，看到田萱哭了。
再接着，田萱自已冲向了那把剑，刺穿了胸膛。
“快救夫人！”
程景墨大吼，没了人质，手下也无需投鼠忌器，三下五除二拿下了贼人。
“快去请郎中！”程景墨止血。
“景郎，”
田萱知道，知道他不是想要她死。
郎中来了，命大没穿透心脏。
“相爷，这孩子需要马上出来！”
“生。”
“相爷！夫人大出血！”
“止血啊！”
“相爷！夫人难产，孩子出不来啊，只有剖开夫人的肚子，不然孩子就没了！”
程景墨一把抓住那接生的大夫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活生生剖开肚子？！”
那大夫满手是血，无奈道：“相爷，若是不这么做，孩子和夫人都保不住了！趁着夫人还有口气，只能这么做啊相爷！”
“剖。”
他下了命令，明明一团糟，他却觉得此刻头脑无比清晰。
每一个命令，都容不得他犹豫一分。
他跟着进去，忍着浓重的血腥味，跪在了田萱床边。
“对不起，是我害了你。”
你救了我，我却害你失了清白，家破人亡，千里跋涉，最终丢了性命。
“景郎，”田萱知道，她的命到头了。
“这孩子起名叫顺意吧。”希望比她强，可以万事顺遂，平安如意。
“好。”
“当年救你，我不后悔，我们也算是，为百姓做了件好事……”
“是，虽然我从不说，可你真的是很了不起。”
“景郎……”
没有痛感，眼前也一片模糊。
“我在。”
“景郎…我不想死……”
“我还想看我们的孩子长大，我想看岭南被你治理的富庶安康……”
“我还想……”
后面半句，被响亮的啼哭遮盖，而田萱也彻底没了气息。
“是位小姐！”
那孩子红彤彤的，被人用布包起来，擦拭着身上的血迹，此刻“哇啊哇啊”的哭着。
“真有劲啊，像强壮的牛犊一般！”
程景墨合上田萱的眼睛：“你后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