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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京海客恰恰是那个……一个错误都不能犯的！
京海客一听……人瞬间就有点懵……这什么意思？在他的天道功上，又加了一层天道？让他必须走自己内心的正道？
他内心的正道认为……常慕不该死……
所以，他以后就更加不能杀了常慕？哪怕心魔入体的时候也不能？
这混蛋用区区50个灵石……就彻底保住了自己？
京海客眼睛赤红无比……死死的盯着，他脸上抽搐了一下，问道“到底什么才是正道呢？有人说的清楚么？”
这……是对常慕的抗争。
也是他一直以来的疑惑……他虽然修行了天道功，然后一直严格按照天道功的要求来行事……但，他也有疑惑……
比如，当面对坑自己钱的混蛋时，他一剑就痛了过去……虽然只有小小的一点钱，但居然……没受到反噬，这说明什么？
说明……天道赞许他这样做。
但……那仅仅是几块灵石而已啊，几块灵石……就抵得上一条命？
这难道就是天道么？
他……疑惑，疑惑的很……
那，到底是天道……还是他内心的想法？
他觉得……任何人都不能回答这种问题……所以，他才提出这种问题……就是故意要卡常慕一下。
然而……他错了，他真的错了……他错的离谱。
常慕不但知道，而且知道的非常清楚……
他，本来就是想要京海客提出这个问题的……因为，他正好能解答……他，还可以顺着这个问题来……驯服京海客。
就见这混蛋轻轻的笑了一下。
喃喃的说道“天道？呵……说起天道，没人比我更了解了！”
京海客一愣……怎么可能？难道他见过天道本身？
常慕当然见过天道本身，而且还见过好几次呢，还说过话呢！但……那并不是京海客的天道……那，只是天地的天道！
那不是……人的天道！
常慕慢慢的走过来，走到京海客的面前……
京海客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，尽管他能打的常慕哭爹喊娘……但，这个时候他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害怕……
他仿佛感觉自己接触的不是一个人，而是天道！
因为……能把天道说清楚的，只有天道自己！
常慕拍了拍京海客的肩膀，京海客差点瘫软下去……那并不是实力，那只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