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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过的不太好，低声下气的朝个中年男人解释什么，男人一眼不耐烦，招苍蝇一样摆摆手。
景桢北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了他们，解释道，“那是美泽公司华北区的总代言人李盛。上个月他们突然宣布停止和佳和公司的合作，没了美泽的第二轮注资，佳和资金链破裂，没办法正常运转。”
佳和医药集团是未央在职的公司，她是公关部的负责人。
未央被李盛拒绝后，又来求我。
她一贯爱干净，今天穿的白衬衫却皱巴巴的，头发也有些毛躁。
景桢北见状给我们留足空间，去和工作人员对接工作了。
休息室里，未央扭捏开口，眼神复杂，问我，“这次招标，你能选我们公司吗？我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们的招商绝对公平公正。”
我公事公办，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。
想来未央是真的走投无路了，才问出这种不专业甚至可以说愚蠢的问题。
再次见她，她在我记忆中的光环不再，撕开我的幻想，她泯然众人。
她看见了我无名指上婚戒，错愕的问道：“你结婚了？”
想起景桢北，我脸上露出今天见她后的第一抹笑。
“上个月办的婚礼。”
“谁啊，我认识吗？”她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你见过。我师妹景桢北。”
她眼神复杂，半晌，声音沙哑的问我，“顾青北，你不是说永远爱我吗？”
我被她的无耻吓到，“未央，没人会永远爱你。”
我好心脱下西装外套，“披上吧。”
她这才发现，她的衬衫背后有个发黄的烟洞。
14
我开着车，景桢北坐在副驾上翻阅着全英文资料，头也不抬的问我，“她和你说什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。就是她让我暗箱操作，选他们公司。”
景桢北不可置信，“她疯了吧。”
她瞄了眼我，“你最好心里有数，别给我去唱铁窗泪。”
“我又不是脑子有病。”
她像是管教不听话小师弟的严厉师姐。
我哑笑。
可是明明我才是师兄啊。
等红绿灯，我看到了隔壁车上的未央和秦野。
昔日的挚爱撕破脸，不堪的互相攻击。
秦野抓着我的那件西装质问未央，未央也不甘示弱的指着他骂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