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询问。
黑河开口，“师弟觉得，若是他失败了，可以适当地暗中相助。有我相帮，以他的遁法来说，逃走应该不成问题，而且有我相助，他便是欠下了一个人情、结下因果，日后待他突破筑基中期我们必能收获更多回报。”
卫道人直接拒绝，“师弟！你的任务是暗中观察，莫要多此一举。李沐归根结底不是我风云仙城的人，也并没有和我们签订灵契。
纵然被三奇血尸门的人搜魂也算不上把柄。对于无生三门的来说，只要我们风云仙城的自己人不出手，我们就不算违背和无生三门的约定。
无生三门纵然不喜，加上申屠本就与我风云仙城有仇在先，想必也不会多说什么。但你若是多此一举，被三奇血尸门拿到把柄，莫怪师兄我不在师父面前为你求情！”
“师弟明白了……”黑河无奈点头。
卫道人的传音再度响起，“希望你的确明白了，而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。李沐虽不错，能成你日后的助力，但他显然是一个不甘人下之人，选择挑战陈礼夫妻，与我们讨价还价就是最好的证明！”
被卫道人再度提醒几句后，黑河只能反复应答几声，并保证自己不会擅作主张后才得以收起传音石。叹息一声后，继续跟在东泉不化骨后方。
……
半日后。
东泉不化骨进入神陨山脉中部。
温九并没有立刻动手，而是掏出传音符传音风云仙城中的方启年。
方启年虽然只是风云仙城之主的记名弟子，但人脉颇广，专门替别人解决问题，自然而然也知道更多关于申屠的信息。
黑河给的申屠信息温九不敢全信，所以想问问方启年是否知道一些情况。
不过当温九传音提到申屠时，方启年一开口便是要一万灵石的报酬。
一万灵石对于温九现在来说并不算多，所以想都没想便直接答应下来。方启年既然敢开口，想必是知道一些东西的。不过为了不白花灵石，温九也提到了上品魔器的事情，以此表示自己并非一无所知。
“若是别人，我定然不会先说后收灵石，不过既然是韩道友开口，那方某说什么也要破例一次。”方启年笑言，而后说了一连串申屠的信息。
大致和黑河给的信息玉简差不多，但也有信息玉简上没有的东西。
申屠五年前曾悄悄来风云仙城找过他，通过他的手得到了二阶上品破障丹的售卖信息，至于有没有买到，方启年不得而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