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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小时之后，我们过了法国边境，直接前往巴黎。
（这个杀不太冷的公寓真实拍摄地并非巴黎，而是纽约的切尔西旅馆，这个纯粹为了剧情需要改编的）
中午时，我们找了一家法餐厅吃了一顿，然后接着赶路，下午四点钟，终于到达了那间公寓。
“就是这里吗？”
丽莎看到那扇旧门，突然有些紧张地问向我。
我示意她不要靠近。
以我对丫头的了解，如果她不在里面的话，门后面应该也是有监视的，如果在里面，她一个陌生女人就这么走去敲门，很可能会引来一梭子弹。
我小心地走过去，并没有立即敲门，而是看了一眼关门的位置，在离地面三十公分的地方夹着一块小纸片。
“这丫头……”
我笑了笑，心里感觉挺好的，看到这小纸片，意味着她还活着，而且我来对了地方。
“她不在里面，我们等一会儿吧。”
我说着转身走向楼道处坐下，丽莎却好奇问我，为什么知道她不在里面。
这种小手段是我与丫头之间的秘密，所以我没有告诉她，只是说如果她在里面，应该知道门外来人了。
等了大约半个小时，一个身穿波西米亚碎花长裙的斯文长发女孩出现在楼道的转角处，她双手捧着一大包食物，抬起那张人畜无害的俏脸，脸上还有一副伪装的黑框眼镜。
整个人的打扮就像在法国留学的中国大学生。
“丫头。”
我一眼就认出她了，丫头定格在那里，双眼慢慢湿润，再也看不清我的身影。
我没走过去，怕她反应过激。
没有猜错的话，她那包零食里肯定藏着一把手枪。
因为她作为一名杀手，穿着这种没有口袋的裙子，手枪藏在随身包里取用也不方便，遇到危险，伸手去拿包也会被敌方视为危险动作。
她看着我，一句话没说出来，抖着两片薄薄的娇唇，泪水从两颊滑了下来。
似乎酝酿了许久，终于开口了。
“叔叔，你……来找我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