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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什么。
大家都是一样的出身，而沈却那么废物，这么多年以来被人欺负，都不敢反抗一下的，现在竟然被姜落那个贱人捧在手里。
他愤恨地握紧了拳头。
等着吧。
等他在牧朔身边的位置稳定，他一定要让沈却吃不了兜着走。
姜落把他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，嘲讽地勾了勾唇角。
然后，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动作优雅地倒了杯果酒，递给了旁边的少年，“喝吗？”
说实话，沈却现在都弄不清楚，她到底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。
说她看不见吧，她又很多动作都跟正常人一样，但是说她看得见叭，那双亚麻色的眼睛——
沈却想到这个，一抬眸，就望进了那双漂亮的杏眼里。
依旧是没有聚焦，但是却让人觉得，这一瞬间，他好像就是和她对视上了。
少年的耳根刷一下就红了个彻底，都没反应过来她递过来的是什么东西，直接就一口闷了下去。
“！！！！”
沈却的耳根更红了，瞪圆了眼睛看着姜落：“这是，酒？！！”
姜落露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，“当然是酒，不然还能是什么呀？”
少年生得本来就好，这会儿更是好看极了。
那双深色的桃花眼因为醉酒，眼尾的红意更甚，像是染上了上好的胭脂，眼睛里水雾潋滟，在灯光下，仿佛撒进了一把碎钻。
姜落看得心都要化了，脸颊上的酒窝更加明显，却非要明知故问：“哥哥，你怎么啦？”
少年看起来有些着急，但是越是着急就越是说不好话，“我……”
最后，他只吐出来一个模模糊糊的字音，“晕……”
姜落“咯咯咯”地笑开来，“哪里晕？”
沈却红着耳朵，皱着眉认真地看着她：“头，头晕。”
姜落也故意跟着一脸认真地问：“是哪个头晕呀。”
“…”
沈却被问住了，隔了好一会儿，他才伸手按住了自己有些不自觉摇晃的脑袋，“两个，不……三个都晕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姜落笑得都快在位置上坐不住了。
看少年确实是一副不太舒服的模样，她才勉强止住笑意，让另一边的太监总管去准备一碗醒酒汤，然后自己直接把少年给打横抱起来，往后面走。
她这动作丝毫没有掩饰，在场的不少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