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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“听说是祖母乃是湘人,大概还有类比湘娥的意思吧。不过宝袭私以为,此字甚不详。”
还带着三分稚气的娇颜,却总是一本正经的做夫子状。清河听着有趣,看着更有趣:“哪里不详?”那小娘子越发书呆起来,背着手流涟花丛左顾右盼,一派轻松闲谈:“湘是水名,女子占水之多,岂不有泪倾之嫌?”
真是歪理!清河笑而不答,转头又问起温大郎的名解。这次宝袭则意见更大:“真不知阿爷为何要娶思贤二字。整理想着如何见贤,如何思贤,为何不想着眼光放得更长远宽阔些?”
“何解?”
“古来往之,圣人贤者才有几个?难不成不曾有圣人在世,不曾有贤者执政,便无以作为?无路可走?”小娘子的这话听得清河来了兴趣,停下脚步来示意宝袭继续往下讲。小娘子却指着丛中一朵开得正艳的三醉芙蓉反问:“公主觉得此花可美?”
“自是美的。”
“那公主又觉得此花如何下场,才配得上如厮美丽?”
清河听之竟笑将了出来,看那小娘子伸指拨弄花瓣,满脸的无奈:“若让它开到自然,衰败时颜色倾毁,实是伤景。可若把它摘下,却伤得更快更早。但无论如何,最后皆是化为腐朽落入泥土罢了。再美又如何嗯?”
这话倒是有些禅机了。
想起上次在德昌楼的辩解,清河兴致更高,便牵了宝袭的手进了亭中。清河不喜胡凳之物,亭中于地便铺了厚厚的大食毡毯,紫金混色的团花牡丹,尊贵富丽。散坐其上,一只长狭案几斜放其间,清河居长贵,宝袭坐于下席。说巧不巧,宝袭所坐之前竟正好是朵玉版。看之灿笑,指了与清河:“公主且看,此花可美兮?”
清河抿嘴笑着却不接岔,宝袭干脆放言一次说完:“宝袭以为世上并无最美之花,花开花落皆是天时,花开时欢喜过了便是足够,花谢了自有轮回这等非我等凡人能够掌控之事。看之心美,得怜惜时多怜惜时,尽心尽力便是最好了。”
“难为她小小年纪了。”竟这般的语带双关,悄悄提醒。
清河叹息,榻边值夜的阿月却觉得:“温家小娘子甚坦然。”暗藏机锋也好,借物喻事也罢,难得的是那份坦然。哪怕对上公主的眼神,眸中也是一片清静自在。榻上良久无声,阿月想了良久鼓足勇气,慢慢问道:“三日后便是仲秋了。”按说公主为尊,虽嫁入臣门,却不算一户。年节时可过可不过,圣上在时年节更大多是在宫中度过的。可偶尔一半次,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