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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现封闭空间、密室、童谣等元素,富有本格推理的幻想趣味。日本推理小说界当时正值新本格方兴未艾,东野多少有受其影响,即使不若新本格作家那般浓厚,多少带有一些浪漫主义色彩。
然而到了一九九○年的《宿命》,他的风格为之一变,摆脱浪漫本格的审美观。他在该作相关的杂志访谈中提到:“发生杀人事件,出现诡计,凶手是意想不到的人……只存在如此意外性的作品已变得有所不足。即使被说‘不是推理小说’也好,我想避免写成那样的作品。”
从这点来看,《宿命》或可称为“后期东野”的创作原点。自该作以后,即使他还是会不时书写本格推理,却也会发表社会性、故事性强但谜团不显着,推理成份薄弱的作品,像是一九九一年《变身》、一九九二年《美丽的凶器》。
到了一九九三年的《同学》,尽管是作者自《放学后》以来睽违的校园推理,但他也这么说:“为避免落于俗套,我动用所有的想像力,但倒是没打算在诡计上作文章,而以写实为目标。坦白讲,我视这部作品为自己最大的转捩点。”(引用自散文集《大概是最后的招呼》)
这时的东野,或许已经怀着如本书主角所述“这个世界无法让我满足”、“离开心灵游乐场”的心情,向本格推理缓缓挥手道别。此后本格的比例锐减,之后的作品即使有着本格形式,也都像是如《名侦探的守则》或《谁杀了她》这种带有实验意味的特异之作。
一九九六年《守则》出版后,该年十月东野又发表本书《枷锁》,道尽他对本格推理的想法。对他而言,那是不得不离开的乐园,却又充满怀念,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回到那个世界。
也因此,即使作者在《守则》的结尾那般残酷地对待天下一,企图“逃离他的束缚”,到了《枷锁》仍化身为“我”,披着“名侦探天下一”的外皮回到乐园。他以这样的行动证明,自己并不想长久封印本格推理,更不会忘记它。
那么,对于“名侦探”呢?
名侦探的消灭与回归
对“前期东野”有认识的读者,想必会知道他对于“名侦探”是相当淡薄的。
除了本书的主角天下一,东野几乎不太写系列角色,每个人物都只存在于登场作品的世界。系列侦探就更不用说,若以本书发表的一九九六年作为分水岭往前看,只存在两个特例而已,就是《浪花少年侦探团》两部短篇集的女教师竹内忍,以及自《毕业——雪月花杀人游戏》登场,于《沉睡的森林》摇身一变成为刑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