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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就已经漆黑无比的黑洞，
此刻更是显得如渊如墨一般，
“哼。”
只听得龙纹鏊之中传来一声冷哼，
其上的土黄色光泽也随之变得浓郁了几分。
吞噬、磨灭这黑洞的速度也随之加快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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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
两股力量终于分出胜负，
龙纹鏊纹丝不动，
浓郁的光华在鏊身上流转，
而反观陈凡，
浑身死气萦绕，
原本漆黑的头发在此刻也变得灰败、衰败，
“你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。”
莫风的脸色负责，
“这是何苦呢？”
“我输了。”陈凡叹了口气，
身躯缓缓跌落，
“受人之托、忠人之事，宇宙意志给了我力量，让我复仇，这是恩、我得报。”
“与你相交、度过难关，你在我需要的时候拉我一把，这是义，我不能负。”
“或许，失败，才是我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陈凡闭上了眼，脸上满是解脱的神色，
“你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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