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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人不如求己,不如你自己多主动点儿,不要每次我一靠近你就戒备得跟老母鸡似的,我……”
霍珩的嘴又被堵住了,她冷冷笑道:“你可闭嘴吧你,要不是婆母催,我才懒得生!赶紧去巡防!”
霍珩叹了一声。
昨晚可想而知,又没有开心地果腹。他算算时日下来,旷了七八日了,当初热情大胆的小娘子变成了被窝里的鹌鹑,鬼知道经历了什么。
“眠眠。”
他忽然捞住她的香肩,臂膀将她死死地搂住,委委屈屈地望着她:“眠眠,你别折磨我了好不好?”
花眠狐疑地看着他,“你以前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?”他一天天公狗似的到处求欢,让花眠心力交瘁之余,原本没打算这么早要孩子,也动了念头,至少现在就要打断他的非分之想。
霍珩恨不得一口唾死过去的自己,榆木疙瘩死脑筋。早知道这事做起来这么令人振奋和快活,他一定在一开始就把花眠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,困敌人一样,让她插翅难飞。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花眠无奈,“你松开我,你早点儿回来。”
“你答应了!”他眼眸一亮,迅速地便松开了她,便捡起了外裳,穿戴于身,便朝外箭步直奔去。
孩子气的背影让她好笑又郁闷。
到了傍晚,花眠如约而待,沐浴净身,便趴在榻上,用毛巾裹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,手捧着书卷,看他摞在书房里的一本旧书。
她看了几页,直皱眉,翻过扉页,只见这竟是一部写前朝如何割地以赂外敌的屈辱史,以及大魏的几次反围剿均以失败告终,损失惨重,大魏也因为连年的征战名不聊生,她正要弃了,凝睛一看,扉页上用墨团涂着一行小字——
珩时年八岁。会当绝此后患!
墨团涂了又涂,落笔极重。
墨迹杀入眼中,让花眠也不禁怔住了片刻。
她还翘着的一双小腿和玉足,这时也乖巧地放了下来,落回了褥中。
这时窗外传开叩门声,花眠让人进来,栋兰抱着一床洗干净的棉被,朝花眠走来,“夫人,将军留了口信回来,今夜回不来了,让夫人勿等。”
他白日去时,尾巴快翘上天了,没有想到今夜却不回来,一定是遇上了棘手的事。花眠“哦”了一声,装作无事发生,“那我睡了,你把灯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