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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志远都是十几年的事情了，许默都这么大了，程小曼其实早就放下了。
可是现在要怎么说？
承认自己喜欢的是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一个小孩，这怎么能让程小曼开得了口？
“我以后再告诉你不行么？许默，你听姨的。”程小曼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许默讨论这件事，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央求的意思，然后想主动的搂过许默，继续亲热。
然而奇怪的是，许默这一次却是出奇的强硬，他说不行。
“我必须知道，我是代表自己，还是代表我爸，我不能做我爸的替代品！我也想知道，程姨你心里，到底有没有我。”
程小曼低头不说话，半天见许默一直没动静，程小曼干脆一咬牙：“我比你大十几岁呢！”
许默听了这话，笑了。
“那程姨你的意思是，我们现在这个样子，只不过是消遣？”
“我没有”
然而程小曼还没说完，许默却是往后退了两步。
程小曼的高定礼服早已经被许默撕坏，一双大长腿悬空在厨台上面，刚才肩带也被许默滑落，许默贴着程小曼的时候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。
而两人分开，肩带一下子全部掉落，程小曼还是会选择用手挡一下。
只是她好奇的看着许默，她不懂，许默为什么突然后退。
许默却说：“我是喜欢程姨的，所以每次和程姨在一起，我都希望是真心实意的，我不希望成为别人的替代品，也不希望当做是消遣，我希望程姨每次喊得是我的名字，如果程姨只是把我当做消遣的话，我觉得我们之间没必要这样。”
说完这话，许默竟然提了提裤子准备离开。
见许默转身要走，程小曼一时间感觉十分委屈，甚至鼻子酸了一下，什么叫消遣，自己怎么会把他当做消遣。
而且，哪带这样的，都进行到一半了，怎么还能结束呢？
见许默要走，程小曼直接急了，赶紧抓住许默的手，她略带柔弱的让许默别走。
许默望着楚楚可怜的程小曼，又问了一句：“那程姨你是把我当做替代品，还是说消遣？”
因为害怕许默要走，程小曼的眼角竟然带了一丝的泪痕，她摇了摇头，说：“都不是。”
“那是？”许默逼问程小曼。
程小曼望着许默，只觉得委屈，她三十多了，总不能说是因为喜欢许默，这话她是说不出口的，她想了想，主动吻上了许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