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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再犯就是了。”
曹海那是有苦说不出，再次讷讷的点点头，便没再吭声了。
而一旁的曹川，见状则嘴角不由勾起抹微妙的弧度。
他早就预料到了，曹传志可能会问起。
所以动手之前，早早计算好了一切。
并且每次出手，都是绝对的师出有名，牢牢占据着道德制高点。
现在曹海想要告状、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的局面，他完全不意外。
眼见曹海已然不足为虑，他笑过之后，目光很自然的便转向了林婉蓉那边。
此刻，林婉蓉站在曹传志的主座旁边，见曹海居然不趁机告状，正一脸的恨铁不成钢。
觉察到曹川的目光看过来时，她似乎正有气找不到地方撒，当即恨恨的冲着曹川这边瞪了一眼。
‘记吃不记打。’
曹川心里一声冷笑，趁着曹传志的注意力都在曹海身上，迎着她的目光，直接抬起之前搭在她美腿上的右手，视线转向她之前被自己搭住的位置，意有所指的轻轻虚抓了一下。
果不其然，只是这么一下，就让林婉蓉花容失色，慌忙轻轻拉扯了一下旗袍的衣摆，赶忙从曹川这边移开了目光。
“哼，让你跟我作对！”
曹川则嘴角上扬的弧度更高，再次打量了她那迷人的身体一眼，便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和目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