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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变。
她好像一点也不奇怪顾映雪的反驳，毕竟她是个极为理性极为聪明的人，她知道出入社会之后人们有很多的身不由己，尤其是越平凡的人。所以顾映雪这样否认自己的同性恋，想来也是怕自己在行业里遭到歧视吧。
这样想着，宋汀晚便对一旁的销售道：“麻烦请到一边稍微等我一会，我还有事情想与…”她看了一下顾映雪，修改了一下自己的措辞结构，“与我朋友商量一下事情。”
销售也很识趣，立马便说自己去将合同打印出来再让宋汀晚看一下。
销售走后，宋汀晚这才转过身对着顾映雪耐心地解释道：“我的收入主要是靠绘画和技术入股，以及家里祖母留下的股份分红，一个月大概有二十三万到三十万不定。”
顾映雪没有明白宋汀晚为什么忽然说这个。
宋汀晚继续道：“一个月二十万，是我能给出的最多钱，我还有其他支出，不能全部给你。”
认真的好像在跟自己的妻子交代自己每个月的工资支出。
顾映雪有点麻木了：“……”
她自觉自己也没有想要宋汀晚所有的钱啊。
偏偏宋汀晚浑然不觉自己的话多让人误会，还语气镇定道：“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，我不是拉拉，但是我现在需要是。”
“你也可以是。”
顾映雪：“……”
可是我真的不是拉拉。
缓了几秒钟，顾映雪吐出了一口气，“…宋小姐，我承认你很漂亮，但是我……”话卡住了，宋汀晚等了她一会也不见她把后面的话说完，便很贴心地为顾映雪全了场面。
“你也很漂亮。”宋汀晚语气十分严肃郑重。
夸得很真心实意。
顾映雪愣了一下，而后有些哭笑不得道：“我再漂亮也不值得一个月二十万啊。”
宋汀晚眨了下眼，好像明白了这种事情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决定得了的，于是虚心问道：“那一个月该多少？”
顾映雪有些心浮气躁，不明白为什么她只是一个卖房子的，怎么就讨论到这份上了：“我怎么知道？！我我……我又没有被包养过！但是，这市场上行情也不是这么高的吧？”
宋汀晚还要固执地问：“那行情，多少？”
得亏了顾映雪当年真的有钱过，也听过那些同行们的荒唐事，还算了解：“三四万吧？”
又不是包养小明星，就她这样的普通人普通长相，三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