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歉，我面试过的人太多了，不记得了。”
程不凡重重地哼了一声，“戚总不记得我的话，那你应该记得逆流之鱼这个笔名吧？曾经被戚总断定写不出好东西的我，好像还真的写出一点好东西了。”
“说起来，之前我还遇见过戚总一次呢。”
程不凡说道，试图勾起戚轻语的回忆。
他想要用事实让戚轻语感到懊恼和后悔，而不是任由自己站在这里被她轻视一次。
“当时戚总还说我的小说被卖出了千万版权，戚总不记得了吗？”
程不凡又补上了一句。
不过这一次戚轻语的反应更加平淡了，连敷衍的回答都懒得给对方，视线直直地往餐馆里面望去，等着顾烟景出来。
没等程不凡再次开口，餐馆的大门就被保安大哥推开，手臂上挂着外套的顾烟景出现在了两人面前。
“顾导，恭喜杀青。”
戚轻语和程不凡同时开口，一起把手里抱着的花递了出去。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