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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，不疾不徐，声音如珠如玉，清脆动听。
一字一顿道：“你是谁？心里没点逼数吗？”
“你是蟑螂、臭虫、屎壳郎，是臭水沟里的癞蛤蟆，是白粥里的老鼠屎，是洗脚城里的臭脚丫，是成语里的井底之蛙，是俗语里的臭鱼烂虾。”
“够不够？不够还有。”
“放古代，你是祸国殃民的奸臣，放近代，你是侵略者的走狗，放现代，是社会的渣滓。”
“更准确的说，你是朝生暮死的蜉蝣，是人人喊打的耗子，是有害的垃圾，是传染的病毒，是封建社会遗留的产物。”
江澈一口气骂完不带喘的。
直把所有人看的瞠目结舌。
淡定如易临，也震惊地小小打了一个嗝。
想起之前他骂自己的话，突然发现，他当时骂自己骂轻了。
一股欣慰之情从心底涌现。
王重一张老脸气的通红，指着江澈无力反驳。
然而，这世上偏有人喜欢找骂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