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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照片，五味杂陈。
“听说是岑叔的私生女，当时就觉得，这姑娘挺虎的。”沈辞语气轻松。
又说：“后来老爷子指婚，岑苒要退婚，我本来也不乐意，找到酒吧想和她详谈，没想过会再遇到你。”
然后就看见了我在酒吧里的一系列发疯操作。
沈辞还特意确定了，岑言川想要拿我出来接盘岑苒的婚事。
他派人给岑言川送名片，说自己不介意更换未婚妻的人选。
“后来你说要来投奔我的电话打过来，我就知道，兜兜转转这么多年，我算是栽你身上了。”
沈辞笑着自嘲。
而我已经热泪盈眶。
“所以那个想保护的女孩是我？”我有些哽咽。
“命运交错好几次，无论是十年前的沈家老宅还是十年后的酒吧，我都没出面维护过你，所以想起来有些自责。”
沈辞语气温和平静。
而我的心早就软得一塌糊涂。
紧紧抱住他，我坚定地说：“罚你以后保护我一辈子。”
“遵命。”沈辞笑着揉揉我的头。
后来网络谣言被公关团队平息下去。
我也把我妈的骨灰安葬提上日程。
“这事从头到尾都是岑苒在煽风点火？”沈辞听完公司的公关报告以后找我确认。
“她确实打电话给我放过狠话。”我点点头。
手机里输入陵园的联系号码，想咨询购买墓地的事宜。
“先别着急，等我问问。”沈辞声音冷下来。
沈老爷子前一段时间断了气，我还以为沈辞想联系凌园给他和我妈一起购墓。
谁知有天晚上他忽然就问我：“当初不是想鞭尸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我有些不解，心里隐隐升起预感。
沈辞轻快地笑了两声：“带你去陵园散散步，给咱妈挑个好位置。”
车子一路开到郊外某处陵园。
沈辞悠然地牵着我的手，在一堆墓碑间穿梭。
最后停在一块刻着“爱妻蒋芝华”的墓碑前。
是岑苒的妈妈。
而墓碑早就被人处理好，挖出来的骨灰盒摆在一旁，随意又凌乱。
“反正这墓地以后你爸和岑苒也供不起了，不如提前挖出来，还节约土地资源。”沈辞面无表情地说。
他是真的疯，一点都不带发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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