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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又逮到了机会向步时鸢请教。
“常人若是学了会如何?”宋小河好奇问。
“窥探天机本就是逆天道而为,一人之命脉是扛不住的,须得动以整个家族的气运。”步时鸢说了之后,大概是觉得宋小河会理解不了,于是换了一种简单的说法,“就好比你起卦占卜,问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,类如明日今晚你会不会吃饭,这种问题造成的反噬只会作用在你自己身上,但若是你起卦问何人是下一任皇帝,那么这一卦带来的反噬非你能承受,会作用在你的家族中,若扛得住,自然就能将反噬化解,若扛不住,你的家族就会开始衰败。”
“那若是我没有家族呢?”宋小河听懂了,就接着问。
“万物平衡,你承担不了反噬,自然就问不出答案。”步时鸢回答。
宋小河用胳膊肘撞了撞沈溪山,小声道:“听到没呢,沈氏那么大的家族,若是你学了卜算之法乱起卦,岂非害了你族中之人?”
沈溪山对此好像表现得很冥顽不灵,满不在乎道:“那我学之前先把姓去了,不做沈家人。”
说完他伸了个懒腰,松泛着一身懒骨头转身走了,宋小河吃惊地追在他身后,不断询问,“你认真的吗?方才是玩笑话吧?是不是一早把脑子扔下了船?”
六月底,抵达南境。
灵船落地停靠,众人下了船后,前往边关。
宋小河一行人避着城村走,来到了关口,将先前在临安城置办的路引一一拿给守关的士兵之后,得以通行。
出关之后再往南行百里,就逐渐看见了村落。
南延的六月正是热的时候,暑气蒸腾,热得人汗流浃背。
边关的城村里,就算是女子也穿得单薄,双臂的袖子高高挽起,露出常年劳作日晒的麦色手臂,男人则大多光着膀子,古铜色的脊背朝着烈阳,汗水顺着脸淌,一刻不停地劳作。
民间万象,这才是常态。
那些百姓瞧着宋小河几人都觉得稀奇,有不少人停下劳作频频抬头张望。
这片土地比想象中的更为贫瘠。
沿途了行了近二百里,也没能瞧见什么高一点的楼阁建筑,甚至多数都是木头或者茅草屋,石砖房都极少。
庄江生在南延,见到这里的百姓都过着如此贫瘠的生活,难免心中酸涩,若非孟观行拦着,他甚至想走一路散一路的钱财。
但有句老话,救急不救穷,这里那么多百姓,就算是把千机门的家底掏空,也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