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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现在这幅样子。
没法要的人，却舍不得放手，像是只要许岁回头认错，跪地求原谅，江晟就还能忍着原则和自尊，接着和她过下去。
陆不言心情没来由的更差了。
晦暗不明的看了许久照片，让许岁来求他的欲望消无声息的淡了。
让江晟麻溜滚蛋的欲望直线攀升。
最后做了选择，电话打出去；“封杀新丰。”
……
许岁被江晟跟了一个星期后，江晟拦在了她面前堵路：“我要忙了。”
许岁浅淡了出了口气，和小学生似的难听话行径终于要结束了。
江晟看她浅浅呼吸的样子手掌握成拳，抿唇半响冷笑：“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许岁掀眼皮瞧他。
江晟吼：“你敢不接，我第二天就去摔你家的猫！”
江晟不喜欢猫，但是也不会虐待，他生来就不是这种人。
许岁想让江晟赶紧走，敷衍的点头。
看江晟不动，错开身要先走，手腕被握住。
江晟声音很低：“你别忘了你欠我的。”
许岁知道，这些天江晟说很多很多遍了，不停的强调。
但这个她真的没办法还。
陆不言，她不可能去见，更不可能去求。
许岁点头，江晟接着说：“所以我不主动挂电话，你不能主动挂。”
许岁顿了顿，想说何必呢？
最后没说，应下了，抬脚开车门。
从后视镜看了眼，江晟的手机似乎响了，但他看了眼没接，一直看着许岁的方向。
许岁开车走了。
许岁当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机铃声响了。
看了眼江晟的接了，放在枕头边搂着被电话惊醒的公主殿下要接着睡。
许是屋里太安静。
江晟的声音从电话传出来特别清晰。
江晟说：“岁岁，你还爱我吗？”
江晟小声哭：“我还很爱你，很爱很爱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