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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创连环招，乌合之众也会上来啃一口。象大也怕老鼠多，不想受损失，反击要趁早。”
叶绥礼手中笔帽未开，一下一下点着桌面。
他眉目不动，从容不迫的模样，董事们激昂发言到最后，竟也平静了。像撂完挑子，天塌下来，叶绥礼顶住。
宁瓷屏息等着。
她不清楚叶绥礼是否猜中她的目的。
当时金屋筑笼下的两个选项，是她搜集商业犯罪的证据，告叶绥礼无期徒刑。
但宁瓷不蠢，她再厌恶叶绥礼，也无法否定他在商业上的成就。以她之短，去攻他之长，是必败的局。
而叶绥礼要向她回证那四年，这是宁瓷的长处。
她一桩桩揭开伤疤，保留录音，找到能呈堂正供的证据。
叶氏董事长以那种罪名入狱，丑闻扩散有多远，就能引来多远的鲨鱼，叶氏不用她动手，自会分食殆尽。
现在引鲨鱼的第一步，倘若叶绥礼公开发表声明，确认兄妹关系，最好进一步确立永远是兄妹关系。
那将来丑闻曝光，舆论才会前所未有地爆炸。
不过，宁瓷所报希望不大，叶绥礼贼心不死，不太可能会给自己埋雷。
叶绥礼笔端轻抬，点中陪坐席的一位高管，“你来讲应对方案。”
高管起身，抱着电脑连接投影幕布，“舆情出现早期，叶董已经吩咐由他投资互联网公司配合，我们内部随即成立危机管理小组，收集信息，现今已掌握幕后指使的相关证据。”
“接下来，我们将在舆情最沸点公开声明，公布证据，引导舆论，以受害者的弱势形象进一步宣传叶氏。”
“各位，互联网直播风口，大众只要产生好奇，同情，即可变现。新季度，新业绩，新记录，新辉煌，只要有叶董在，所有风险都是机会。”
胜利如海潮，满室轻松惬意，红光满面里，叶绥礼不露波澜。
宁瓷双拳紧握，“公开声明是什么？”
叶绥礼眉目平静中衍生一丝裂痕，有沉黯，有苦涩，“兄妹——”
苦涩愈发大，他喉结涌动难以遏制，过两秒补充，“未在一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