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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轻窈知道她想说什么，勉强笑了笑：“你先回去吧，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。”
楚绾绾的话还没有骂出口，又憋了回去，她无奈道：“那好吧，你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嗯。”
楚绾绾离开之后，岑轻窈上网查了查苏芷柔的身份，果真如楚绾绾所说。
她现在已经是个站在聚光灯下的明星了。
岑轻窈关上手机，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，脸深深埋在膝盖上，不知道什么膝盖上的布料已经被泪水打湿了。
她维持着一个姿势，直到腿都麻了，门口才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她抬头望去，看见封渊廷推开门进来。
封渊廷一开门，就看到岑轻窈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一角，小小一团，看得他有些难受，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。
他关上门，走过去，想抱岑轻窈。
“别碰我！”
岑轻窈猛地出声，脸上的冷漠刺痛了封渊廷的眼睛。
封渊廷的手僵在半空，神色有些难看，他沉默了片刻，才开口解释：“我不知道芷柔还活着，我也不知道她会突然回来。”
这两句解释，岑轻窈信了，毕竟封渊廷能找到苏芷柔的话，也不会轮到她。
“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岑轻窈从沙发上站起来，她坐的太久，腿都坐麻了，站起来的一瞬间差点摔倒，封渊廷及时伸手扶了一把。
岑轻窈一把甩开他的手，眸色清冷：“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苏芷柔的替身？”
话落，封渊廷瞬间沉默了，他一沉默，岑轻窈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她笑了，笑容讽刺，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条裙子，穿上这条裙子的她气质也跟苏芷柔有些相似。
难怪封渊廷来接她的时候，眼神那么温柔，恐怕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。
封渊廷觉得她脸上的笑容刺眼得很，他伸手抓住岑轻窈的手臂，把人紧紧抱在怀里，他有些着急地解释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实话，一开始我确实是因为你跟芷柔有几分相似才默许你接近我，可是现在不是，我没有把你当成谁的替身！”
“是吗？”岑轻窈的头靠在封渊廷的肩膀上，眼里的光芒却一点点暗了下去。
她讽刺道：“那你怎么知道不是因为你习惯了我这张脸？”
封渊廷脸色一沉，松开她，双手改抓着她的肩膀，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：“我现在还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