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化瘀的药帮他擦弄,好在痕迹不深,到了晚间也便散了,只是那个牙印有些不好处理,衣服也难以遮全。
宣峋与乖乖的仰着脖子让她看了半晌,闷闷的问:“想出办法了没?”
游照仪颇有些懊恼,说:“还没。”
宣峋与不让她看了,拢好衣服,小声的说:“都怪你。”
游照仪没反驳,取了一块纱布,说:“先敷上药吧,还疼不疼?”
宣峋与摇头说:“不疼,只是你以后…以后不能再这样了,你昨日还说……”
她帮他贴好纱布,问:“我说什么了?”
宣峋与小声的嗫喏了几个字:“说…说要吃…”尔后恼羞成怒道:“我说不出口!你自己想吧!”
游照仪连忙举手告饶,说:“不说就不说,别生气了。”
宣峋与含嗔带怨的看了她一眼。
……
实在无法连着两日告假,第二日宣峋与只得贴了半块纱布前往上值,各个同僚也有注意到的,但碍着世子殿下的身份不好多问什么,宣峋与也不好自己主动扯谎解释,显得更加欲盖弥彰,于是默然以对。
当天傍晚,以往几个同窗约好聚首,宣峋与便直接从太常寺前往太白街,走到众人约好的一个酒楼中。
这酒楼名叫流水声,坐落在太白北街,离公侯王府遍布的积石巷只有一射之地,听闻背靠皇亲国戚,故而来往之人都是些达官显贵。
刚听晓这等闲话,焦十安便问几年未见的郑集安,说:“你家的?世子家的?”
郑集安白了她一眼,说:“打了几年仗怎么还是这么愣,别人说什么你都信。”
几年前的应士正考,郑集安直接考的一塌糊涂,但他是郡王,也没人会说什么,可他也不愿意做官,便终日游手好闲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