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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有法，但他不愿意使用。作为十年不碰形魄术的保守者，他本能抵触着向颅内强注的任何法诀。他曾是脑灵交互的第一个拓荒者，但这并不意味他愿意接受异化和非本性的侵袭。
借助丹药调整，已是他的底线。即使是狱中的重塑活动，他也拒绝形魄相关的事物。
那女子便是一例，外在不论多变，灵魂始终阴霾未褪。反而，美貌更反衬了内心的污秽。
"……切换至‘悲惨世界’板块吧。"
随李林的口令，虚空中新闻切换至"悲惨世界"的游戏网站与论坛。
或许是因为顶级主播的推动，比起初期屈指可数的参与者，此刻的"悲惨世界"略显生机，数千在线玩家，注册玩家近十万。
人虽不多，却渐显人气。新手在论坛开始发言，老手亦耐心答复。偶有不谐的声音如某位自称爱丽丝的玩家，常发表长文批评游戏的真实性以及玩家的心冷漠淡漠。
她说遭受诸多不公后，任务随之失利。好不容易达到目的地，却发现城市荡然无存。身份注销，区内无人回应。如重启一般，她说这种一棒打死的做法极为不妥，漠视玩家感受，并扬言诉诸法理，追回游戏所得。
此人遭到了群嘲，这就像游戏被PK掉装备，你还指望法院讨回。一心渴望胜利而无法接受败北，这并非游戏玩家应有的态度。所以李林也加入了嘲讽之列。
"但这段描绘怎觉如此熟悉……"
沉思片刻，李林决心不再纠结于这类无效之事。
尽管论坛上的评价不一，对游戏的看法众说纷纭，大部分人还是持肯定态度。毕竟，游戏的体验逼真如真，每个NPC都具有独立的想法和行动，宛如真实的天地。再加上交融各种世界观的独特风格，每个玩家总能找到心头所好。
像李林待过的那烟都，便是半封闭的蒸气朋克设定。曾经历的试炼地黑暗森林则融合魔幻及科技，带有强烈的神道教理念。各地风光各异，令人眼花缭乱。
如今有人在论坛张贴美照，那些景致美得令人陶醉，心生向往。单凭图片便足以让人感到舒缓，有玩家宣称亲历其境会更为愉悦万分。恰逢些琐事缠身，李林索性不再执着于艰涩的任务线，既然收养了少女，何不到一处佳境散散心？
"……在游戏中散散步也好。"
观赏论坛上涌现的诸多胜景图，李林站起戴上头盔，沉浸入意识的深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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