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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生理和心理都受到双重冲击。
整个地窖暴露出来，即便十分痛苦，仵作们还是坚持站在绿色的尸水中工作，山免得衙差们拿着工具扇风，驱散尸体腐败飘起的白烟。
最早下去的仵作挺不住，直直倒在坑底，找来几名最好的大夫，忍着仵作身上熏人的尸臭，费心治疗才挺过来。
日夜不停，整整七日，终于勉强拼凑出部分尸体，找到些未被腐烂的物件。
这几具相对完好的尸体，有的被挖去双眼，熨斗的被砍断甩手，有的只剩身子和头，还有的被锯掉整个下颌。
卫岳的残忍令人发指。
成州府的官员一想到，曾经杀人狂魔并肩工作，不禁冷汗直冒，后脊发凉。
巨大的味道很难掩藏，为避免百姓起怨言，变大只说明其中情况，但就算隐瞒卫岳具体恶行，百姓也能猜出一些秘密。
他的罪恶，被百姓口诛笔伐。
相应地，常姚的功德也被百姓传颂。
人人都说，京城来了个好官。
常姚整理证物案件忙得焦头烂额，谢遨辰却忽然找到他。
寒暄几句，谢遨辰便一脸严肃地直入正题。
“大人，关在柴房那个女子，能不能交给我？”
常姚抬眸看向谢遨辰，眼神意味不明。
卫岳确实是个有手段头脑的人，他担心自己远一点东窗事发，为自己准备了保命符，在龚良俊夫人尸骨后，找到他的手札。
其中记载成州府所有官员，以及当地豪绅勾结在一起，参与各个环节，制作禁药的细节。
常姚只是想拿回成州府刺史的所有权力，而龚宅搜到的东西，已经足够达到他的目的，至于屠若……
“低调点。”常姚淡淡开口，眼睛始终停留在案卷上。
谢遨辰拱手：“刺史放心，在下心里有数。”
城外破庙。
屠若被莫名从牢中蒙面绑走，颠簸了很长一段路，扯开蒙眼布。
眼前站着一堆虎视眈眈的人。
视线清晰后，她才认出这些熟悉的面孔。
谢遨辰几日前拜托汪玖，送信到屠家村，这些人都因为屠若而家庭破碎、被人嘲笑的苦主。
还有些年纪尚小，被屠若诱骗的少年，很多都受不住压力自缢，骤然失去孩子的家人，怎么能不恨屠若？
屠若感受到滔天的恨意，忍不住浑身发抖，不断向后挪，但也被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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