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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生说，小凡现在的状况已经比较稳定了，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。”布国强对柳安国和康欣解释道，同时在给自己和为布凡焦急的人一种心灵的安慰。
“那就好！希望小凡能够早一点儿醒过来，省得我们为他担心。”柳安国一边说道，一边轻轻地拍了拍妻子和女儿，安慰道，“刚才你也听布先生说了，小凡现在的状况已经稳定了，不久以后就会醒来。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了。尤其是清雅你。你身子不舒服，千万不能哭伤了身子。小凡醒来，万一看见你这样，岂不是又要为你伤心呢？”
“清雅，你爸爸说得对！你现在不比从前了，一定要注意身体。等会儿，你回去休息吧！你熬了一夜，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。”布国强接着柳安国的话对柳清雅劝道。
柳清雅想到肚子里面的孩子，朝布国强点了点头答应道：“叔叔，我会的。你和阿姨也要主要注意休息，不要累坏了身体。”
……
一方探望之后，柳安国和康欣起身告别布国强等人，柳清雅也跟着父母离开了医院。一辆家用奔驰渐渐地远离医院。
“清雅，小凡的病情究竟如何？你能跟爸爸妈妈说一句实话吗？”柳安国坐在车上对旁边的女儿问道。
柳清雅望了柳安国一眼，平静地说道：“医生说，如果布凡不能在明天之前从昏迷之中醒过来的话，那就永远醒不过来，只能成为植物人了。”这次，柳清雅没有流眼泪。因为她的泪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流得更多了，她不想在父母面前继续流泪，让他们为自己担心。
“那小凡醒过来的几率有多大？医生有说没有？”柳安国继续追问道。
“50%的几率！”柳清雅对柳安国说道。
“50%的几率？一半醒过来，一半永远醒不过来！看来只有听天由命了。”柳安国靠在车座上淡淡地说道。
“爸，你来医院不止是探望布凡这么简单吧？”柳清雅对柳安国问道。
“当然！还有就是把你带回去。清雅，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么憔悴，我和你妈妈看上去有多么担心吗？”柳安国对柳清雅说道。
“对不起，让你们为我又担心了。”柳清雅歉意地说道。
“清雅，你跟我们说一句实话：万一小凡真的永远醒不过来，你会怎么办？”柳安国直视柳清雅，对她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布凡一定会醒过来，一定会平安无事。”柳清雅有气无力地低吼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