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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的衣服比其他孩子好一些，只是有一点脏污，并没有破洞。
能花二十块钱给孩子上学的，家里面也有一些存款，不至于穿得太差。
木耳和李叶坐在最后面。
课室很简陋，墙壁是水泥，连白灰都没有抹。窗户镶了铁网，上面长满了铁锈。
几张长凳和长桌放在课室中央，一堆孩子挤在一起，表情认真地听着老师讲课。
讲台上面一块残破的黑板，一张八成新的桌子。顾丛山背对着众人，快速地在黑板上面写了一堆数字。
“这节是数学课，我们先来复习一遍上节课的内容，现在点名回答一下问题。”顾丛山面容严肃，手上拿着粉笔，沉声说道。
只见孩子们全身一震，个个龟缩成一团，似乎害怕自已名字被点到。
“二丫，你先来。”顾丛山淡声叫了一个名字。
扎着麻花辫的二丫颤巍巍地站起来，两只手紧张地扣弄在一起。
“一加一等于多少。”顾丛山走到她前面，低头看向她问道。
“二！”二丫双眼一亮，大喊了一声，幸好自已昨晚有复习。
“二加三。”顾丛山勾了勾唇，眼中精光一闪。
二丫果然僵硬着身子，支支吾吾答不出来。
“虎娃，你来回答。”
一个长得壮实的男孩站了起来，纠结了片刻回答了一个四。
顾丛山皱着眉沉下脸，呵斥了一声。
虎娃身子抖了抖，觉得老师很可怕。
李叶眉尖微蹙，余光落在旁人身上，只见少年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，嘴里呢喃着五，似乎很想站起来回答。
冰冷的双眸越发深邃起来，面容越发冷峻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直到放学，木耳才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站起来，笑着说道：“顾老师太厉害了！”
李叶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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