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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临渊更觉不妙，催促道：“现在没别人了，你可以说了。”
顾无双这才挪开那只捂住嘴巴的小胖手，凄凄惨惨地道：“殿下，我怕是……不行了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楚临渊大惊失色。
“你看，我牙齿无端端掉了一颗，还流了血。”顾无双把另一只握成拳头的小胖手摊开，给他看自己掌心里放着的那颗门牙。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，不能轻易损毁。”顾无双噙着泪道，“如今牙齿突然掉落，这怕是上天示警……”
……见她想和离就惩罚她。真如昨日病秧子所说，她撒谎遭报应了。但后面这些话顾无双不敢说出来，心里苦得跟黄连似的。
“噗……”楚临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，接着吭哧吭哧笑了起来。
“殿下！”顾无双伤心地道，“你怎么忍心笑话我？！”
若不是他昨晚诅咒她撒谎会遭报应，她会变成这样么？！她很想求病秧子撤回诅咒，但又怕病秧子知道她想和离而生气——他一生气，估计会对她下更恶毒的诅咒，她就更惨了！嘤嘤嘤……
“不是……”楚临渊笑得止不住，坐到她身边哄道，“把嘴巴张开，让本王瞧瞧。”
顾无双瘪了瘪嘴，皱着小胖脸惨兮兮地把嘴一张。
楚临渊看见小妖怪那整齐的一排牙突然中间有了个洞，顿时笑得更厉害了。
“殿下！”顾无双恼羞成怒，翻身上了床，拿被子将自己兜头盖住。这个病秧子害惨了她，竟然还有脸笑！讨厌！讨厌！讨厌！
楚临渊捧腹大笑，拍拍拱起来的被子，“你这是在换牙，每个人都会经历的，不是要命的坏事。”
“真的？”顾无双掀开被子，大睁着眼睛瞧着病秧子，生怕他在撒谎逗她。
“真的。”楚临渊笑着点头。
“那殿下换过牙吗？”顾无双谨慎地道。
楚临渊道：“换啊。本王下排牙掉了一颗，前段时间才刚长好。”
“真的？那你给我瞧瞧。”顾无双爬到他面前。
楚临渊嫌弃地道：“看什么看？都已经长好了。”话虽这么说，但还是把嘴张开了。
顾无双凑过去，仔仔细细地看病秧子的牙齿。
小妖怪离得太近了，白嫩嫩的脸蛋就在眼前，让他心痒的很。而且，她这么近距离的认真看他，他颇不自在。楚临渊俊脸酡红，往后一退。
“好了，都说了看不出来，你还一直看。”楚临渊别过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