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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接收到，于是问黄灿，“你活这么大，是不是从来没有恋爱过？”

“当然。”黄灿一本正经，表达他作为神仙的原则，“我可是神仙，从不为情爱所困。”

得了！只听前面的就行，后面的自动忽略。

“那你对张少什么意思？”

“爱啊。”黄灿不假思索。

得了！有这句话就表示还不傻！

于是，全员默契十足的得出结论：黄灿深爱着张正，只是恋爱次数以及经验技能统统为负数，加上他这个人的脑袋本就与众不同，脑回路更是天马行空，所以，爱而不自知。

不对啊，他说了爱。

可是，又没对人家说。

不管了，就爱而不自知吧。

没错了！

“灿灿，你听我说，”王虎郑重又严肃地抓住了黄灿的双手，“你不是不喜欢，也不是不爱，你口中的爱可能你还不明白到底什么是真正的爱，你现在这种症状属于爱而不自知，属于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爱情，什么是真正的爱意，什么是真正的爱。”

黄灿，“……”

脑子里就剩“爱”这个字了。

“你明白了吗？”王虎晃晃他的手，“你懂吗？”

“……”黄灿眉头皱皱，摇摇头，“不懂。”

“看看，没错，你就是不懂你的心，”王虎用手戳戳黄灿的小心脏，“你的心其实已经深爱着张少，离不开的那种，所以你才总是作出让张少很抓狂很生气的事情，没别的原因，你只是想让他记住你，但你呢现在又不对他把爱说出口，至于什么原因呢，嗯……其实我他妈也不知道。”说着还急了，“你说你既然爱他，就告诉他啊!”

黄灿，“……”

短暂沉默，黄灿清下嗓子，企图抽回手，却反被王虎抓的更紧，“那个，阿虎，虽然在你们看来我可能脑子不正常，但我觉得你现在更……”

“不是可能！”王虎激动地打断他，“你就是不正常！你有病！”

黄灿，“……”

“是啊灿灿，你信我们，这里面我们哪个不比你有恋爱经验，”温奇走上前，语重心长道：“我们全都看的清清楚楚，你就是爱的太少了，没谈过恋爱，不知道什么是爱，所以才会不经意间伤害了张少，你得爱爱爱爱爱！”

黄灿，“……”

我不一直在说爱吗？

你们都把我绕糊涂了。

“不要再犹豫了！去勇敢的表达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