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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调沉沉:“我要睡了。”
容吟抬头望了望天,月色初显,天幕灰蓝,他好整以暇道:“酉时睡?”
他笑了下,“以往你不是子时才睡吗?”
她振振有词:“今夜特别困乏。”
容吟:“所为何事?”
重绵:“无事!”
容吟:“因为撞见我沐浴?”
重绵惊恐地张大了眸子:“这两者毫无关联!”
他不吭声,弯曲手指敲了敲坚硬的窗棂,重绵蹲着身子,听见上方砰砰的轻响,头皮一阵发麻,像是紧迫的号角声在耳畔响起,下一刻,他就要冲进来质问她为何要偷看自己洗澡。
“绵绵,开窗。”
低沉的声线透出紧闭的窗子,微微夹杂笑意,重绵龟缩窗下,认定开窗便是社死现场,一动不动如老僧入定。
屋内半天不出声,他无声弯了弯唇,隔着窗子道:“以后你都不见我了?”
此话一出,重绵心底猛地一惊,终于意识到此刻做法不妥,到底还是要解释清楚的,于是两眼一睁一闭间,抬手快速打开窗子,然后,缓缓起身。
从容吟角度看,一颗小脑袋瓜从下方慢慢探了出来,先是月牙弯的眉毛,明亮的清眸,再是鼻子,嘴唇,很长时间后,她才站起身子。
隔着半人高的一堵墙,他低低笑了下,问:“躲着我做甚么?”
重绵立即摇头:“没有,我干嘛躲你。”
他不置可否,低眸只能瞧见她的发顶。
清寂月光,青郁竹林,和煦春风,含苞绽放的野花,淡淡暗香飘拂,气氛美好恬静,他的手指动了动,明知道不该这样,却还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这种气氛下,情难自禁是正常的。
他为自己的行为找了借口。
重绵的心脏有一瞬间停止跳动,感受到周边空气飞速减少。
不知道为何他摸自己的脑袋。虽然不是第一次了,但这次是为什么?
重绵盯着他,思绪像是浆糊,完全无法冷静的思考。
直到他松开手,重绵的心仍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脸憋得红红的。
又想到刚才发生的事,她收回思绪,唇瓣动了动,艰难地挤出一句话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不是那种人。
容吟明白她在说什么,失笑:“我自然明白,你以为我在想什么?”
她弱弱出声:“来质问我,拎着我去青云长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