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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曲江之事……不敢置信的悄声问道:“那天回去,温大……”
“阿兄打了吾十戒尺。”
尉迟忍耐不住,扭身一拳捶在了树上:“皆是吾之错,惹二娘受罚。”这事放在别家不过略罚便过,可若……若二娘果真是温氏姑母私生,那么那日之事便是往温大旧伤上狠狠掷了一把辣盐。越想越乱,扭头又看面前衣亮光鲜小姑,怜惜之意无以相控,低问:“他待汝可好?”
这次温二娘没有话语。
尉迟无力、苦笑、而后重重叹息,仰面苍天,悲无言语。
久时后,身前小姑轻若羽叶般的低道:“是故,宝袭请师傅帮忙,相渡来世。不求如何,但愿堂堂一世,父母垂怜,得一清白出身。”
“好!”
交花错
久时未归,再回安邑坊时,竟觉得门楣有些陌生了。府中侍婢们个个精神抖擞、喜气洋洋,见着二娘子归来也比往日更加恭敬。宝袭有些莫名,却知还不是相问的时候。进佐然院,拜见姑母阿兄。三月未见,二娘已经出落得大人一般,娉婷风姿,恍若美玉。温湘娘无有多话可说,只是看之心叹。倒是大郎有许多好奇,问了宝袭这些日子是如何规劝尉迟的。宝袭自然一一作答。当然隐去了最后有求后世的那一段!
温思贤听得直点头:“吾妹越发聪慧了。”洪道本是性情中人,亦有慈心。直面劝他只会激怒,可若借寺中小沙弥出身来反衬,最消心头火气。更何况还有其原本故意,中间忌惮等事。一一开解过去,虽执意一时未必放得下,却会好受许多。不然这阵子也不会瞧其日渐安稳,至于何时顿悟,却是还要看机缘的。
远行归来,要洗风尘。回持珍院中洗漱更衣时,如瑟在耳边低语:“圣人冷落尉迟一族,娘子却那般行事,郎君在朝上多受人冷视规劝,可却始终不置一辞。圣人非但不怒,反而生喜。入节以来赐下许多恩赏,比之别府有过而无不及。府中天天有客来访,郎君几天都没出得过门去了。”
“那姑母那里嗯?可有女客?”
如瑟微微拧了拧眉:“有是有,却远不及前院。”按说朝臣们多来往,若无风雅趣事,难免引圣人不悦。还是后院妇人们之间相扯更加容易利便些。可温家却有些不一样。国公父母皆已过世,一个姑母未得出门还性情颇有古怪,是故往来之人并不雷同别家。
“那、可有人与阿兄说亲?”出浴前宝袭问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。如瑟净白的小脸上卡了一下,有些想笑:“倒是有几位夫人暗示过,不过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