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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处弼瞟了一下手中信笺,话气更疏:“既是如此,便在府里寻二人予汝等相配吧,这样便可一辈子留在府中了。”
欣芷听了身上一缩,扭头看向阿姐。欣兰泪珠如雨落下,声悲几乎泣血:“郎君果真厌恶奴等了。也罢,奴等愿意。可……阿芷无恙,府中又有谁敢要吾?总是郎君情面。还请郎君放吾出门吧。”
又是一样相同吗?扫一页纸面,又看一眼欣兰,程处弼已经气不出来,也失望不起来了,反是想笑:“汝要去哪?”
一双明眸渴盼、凄婉凝看过来,满是不舍又是心酸,起落之间尽是情深。话声更已经甜腻到不似往日常言地步:“吾愿出家挂冠,为三郎一生祈福。”
程处弼彻底闭上眼睛,手中纸笺飘下,落在二婢面前。欣芷识字不多,欣兰却通些文墨。眼风扫去,如视死灵。
笺上最末一行:“兰必要出家,却系入冠。由何?秃头何其丑也。”
旧时事
青车摇晃,厢内宝袭却自巍然不动。眼观鼻、鼻观口、口观心,三点一线,三花一影。温思贤本有的三分闲气在看到二娘这般模样后,也化成了好笑。点指戳向额头,低骂:“儿到底是慧是蠢?那般话语,也是可与外人言讲的?若传将出去,汝以后还要不要嫁人?落了垢病于人,脸面体统如何?”
宝袭甚‘理亏’乖乖让阿兄点戳,小模样可怜兮兮:“儿也是一时来了气。那程三着实呆笨,都那样了,还总缠着吾。不如一次把他吓退,也好落得清静。”温思贤无力摇头:“二娘就这般与公主相得?”这次宝袭没有说话,只是低头看着身上新裙,新贡来碧色的单丝罗,品像并不出众,却十分相配公主新得的一条披帛。雨过天晴的夹缬上浅浅疏疏的茉香莉影,银丝加绣,加点亮粉。与此罗新制之裙相衬,益显清丽。清河甚爱那条披帛,可其生产时丰,待身体转好,已是近秋了。便连裙带帛一道送予了自己!裙子,宝袭敢穿,那披帛却收在了匣里,仍放在公主府那间予已住的小厢内。
行前,伞儿看到,问为何留下?宝袭看向天上云景,淡淡笑意:“心领便好,华物侧目,温氏不敢承受。”
温思贤见宝袭不语,只低头看新裙,眉头若皱:“宝袭甚爱此裙?”
“是悦。却不是阿兄以为那般。”温思贤听之脸肃,却见二娘淡笑抚摸裙面,娇颜柔和欣慰且是欢喜:“阿兄大概不知,公主送此裙予我只是附赠,主礼乃是一条专制的夹缬披帛。画由阎大人亲制,长安只那一条,甚是华美。可吾不敢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