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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八少年郎身上瞧到。太宗感觉甚复,有些酸酸再问:“若始终不见翁归欢喜君子,如何?”
“那微臣就养吾妹一生,亦绝计不使别家辱吾温氏宝袭。”立声锉锉,倒真有几分彦博当年模样了。太宗摇头,低斥了一声呆子,便转身出殿。内宦予起居郎一眼色,温思贤自赶紧从之。
午时歇谈时久,出来时日晕已非正央。又兼出落东栏,便添凉爽。放眼望得太极景色,楼台殿阁,重檐高宇,尽是帝王贵胄富丽。
“翁归有心水利是好,可天下之水,何处最为险深?”
太宗扶栏低问,身后很快便有回语:“以君王眼,自是天下,又有吏场。”
“那翁归是愿善一地之水,还是稳因天下水源之头?”太宗忽将转过身来,将温思贤一脸错愕看在龙目之中。心中更加稳当了几分,语气不免更加和气:“难道翁归不曾思过这些?”
回答是确确摇头。稳天下水源之头,那是为相之职!若可重得相位,自是盛起温家最佳之法。可惜:“臣离长安太久了。”朝臣关系,当中牵扯,各家亲眷,种种事端当如千头万絮。更兼之:“臣……大约不善此道。”
太宗哑然笑之:“那翁归善何事?”
起居郎侧脸仔细思量后,回复:“以臣目下之力,书院贡事,或只受笔录之职皆使得。若在乡野,开一私馆,教徒相授,亦是所长。”
还真是一实诚少郎!太宗撇目,看向东宫阁顶:“若是朕不愿翁归行工部之事呢?”
温思贤讶到,眨眼瞅向君王,换来太宗一阵朗笑,连拍温大肩膀,语中若有婉惜:“朕女嫁毕,甚惜、甚惜。”
太宗在立政殿外婉惜已无公主可嫁虞国公之事,不过几日便流传遍了长安上下。自入京后门可罗雀的虞国公府门前渐自热闹起来。白日有同僚夫人前来拜访温湘娘说笑,下值过后,更有同坊官员过来与虞国公扯谈书法风雅之务。
门房仆役手头渐松之时,宝袭棋课却开得晚了。往日晚食毕,不过戌时二点便可开棋,半个时辰的香线一毕,便可洗漱休息。可自打门庭热络起后,宝袭却得等到亥初,有时亥二才可见到阿兄身影。
“会耽误阿兄读书时候吧?”
宝袭是知道温大郎每日早读晚课,雷打不动的。以前冷清时便是入值亦不影响,可如今这般下去……谄媚甜笑:“要不,取了这棋课如何?”一边服侍闻墨听之险些笑出来,温思贤嘴角抽抽,斜眼看将过去。宝袭一派正经,端肃起面容来了:“阿兄事务繁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