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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此,某人满意了、某人也满意了、某某某某所有的人都满意了。
其实,大家需要的不过只是金缕衣。管它金玉之下,是何样腐败不堪?
洪梨以秋江夜泊为曲,宝袭便回了乌夜啼。
那厢又抚玉楼春晓,温二娘接上欧鹭忘机。
你来我往,初时尚还各自拘着,慢慢行意开来,便如流云行水般通畅起来。尉迟洪梨琴技确实上好,指功深厚,又心有阔意,不拘一格还隐带些小女儿风格。停舟江面,美景帘外,原是最惬意不过。尉迟洪道那个家伙所幸让方圆烫了一壶酒来,靠栏拂风,听曲悦耳,闭目闻得莲香,竟是不胜风流?
宝袭好笑,悄问洪梨:“汝兄平日也是这般?”掩口相向,十分小声。
洪梨知晓两家密约,知若事成温二娘便是已家嫂嫂,自然会添些好话:“长兄其实很有意境,有他相伴,很得趣味。”到底有些害羞,说到后面几乎嚅嚅。宝袭竖耳又问:“甚么?无有听清,洪梨再讲一次。”故意捣蛋,羞得洪梨不干了,两个小娘子又挠又呵,闹成了一团。娇声清脆连笑,竟比适才琴意相美更是愉悦。
尉迟嘴角起弯,继续闭目装作不见。只可惜美景时短,原本缓行船速突然卡的一声停住了。而后崔贞慎话头便从外间漾着水声传来:“可是洪道?这般风流,所谓哪般啊?”
怎么又是这位仁兄?
舱内瞬时安宁,宝袭掩也不掩扔出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去。本来尉迟睁眼不喜,可瞧温二娘居然这般,便笑了。大步出得舱外,果见崔家画舫横截在小舟前。崔贞慎单冠锦袍正笑嘻嘻的搂着处弼,另有裴炎立在船头,此外舱中还有十余几人。均睁脖向舱中观瞧,具是好奇探窥神色。
“贞慎亦来游江?真是时巧。”
崔贞慎笑眯眯象一只狐狸:“吾等怎及洪道风流,有佳音伴兮?”尾音拖了长长不说,还故意往舱中瞧去。程处弼不悦,立道:“那是洪道家妹,与妹游湖,有何不可?”崔贞慎甚委屈的往回弯了弯头:“自然无不可。只是那舱中并非只有洪道家妹吧?另一小姑是孰?适才琴音听得可是好生耳熟。”
恰似昨日琴曲,却又似乎不象。昨日长孙家会,崔贞慎一知温二娘亦会献艺便大加注视,原想惊粹,却不想只是上佳尔。曲调虽新,却失之呆板,还算不错,只能这样评价了。却不想今日听闻却胜昨日,虽不那样多差,却仍是再好不过的一个理由了。说完见洪道不语,便张扬着笑往舱内招呼:“温家娘子,咱们又见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