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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袭十分糊涂,这位仁兄不似程家那只呆头鹅,一向知晓分寸,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?“尉迟郎君,有事烦扰?”若无刺激,实不至于疯到这种地步。
尉迟笑了,负手再望夜空:“吾私名唤作吞月儿。”
宝袭咽了咽,有些尴尬。
尉迟倒也不奢望温二娘能有所回答,原本今夜来此的用意也并非是这个。抬脚上前一步,宝袭身上发凉,往后退了一步。尉迟眼前一亮,几乎双眉皆挑了起来,快快进了两步。宝袭自然也赶紧退之,如此反复捉弄,直到快出林了,宝袭才算是停下。然后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半夜梦游的间歇性神经患者……她瞪他,他居然也瞪她?
然后一时半刻后,宝袭眼酸了,十分无力:“汝到底要如何?”
不知所谓、不明所以,却没有料到面前少郎在听得这话后,往后退了两步。宝袭讶之,仔细相看,却发现面前少年面目愈来愈模糊,一步步后退远去。不知怎的,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全身,才要探手再说什么。玄裳少年已然转身快奔,几个闪落间已是看不真身影。而后低低一声闷响,竟似翻出墙头去了?
宝袭糊涂,摸摸自己脑门,又摸摸心室。环顾一周,半只人影全无。
那么、刚才那事,是真是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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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河公主说的是第三日是从仲秋开始数的,第二日是十六,第三日便是十七。
十六这日,温思贤足在床上躺了大半天,直到近晚时分才起得身来。对镜束发时候,看在镜中一张阴郁莫名的脸色。温思贤看之楞了一下,随即苦笑。此时如汶已经回来,恭恭谨谨的在郎君侧前回话:“娘子吃斋还没有归来,二娘子那头一切安好。”说完悄悄抬眼看了一下郎君脸色,心里酸了一下,而后想起那日给郎君抹身情形,不由得面上欲热。郎君自律甚严,近身服侍从来不用她们婢儿,全是如安闻墨侍候。说来到温家两年了,那日还是头一次与郎君那般亲近。越想越弯,红菱般的唇角抹得甜意,把张本不出色的脸儿显出几分娇媚。
闻墨看看这婢,又瞧瞧郎君怔怔出神的样子,回想昨夜,低下了眼帘。
“走吧!”
郎君说话时,闻墨抬眼看了一下刻漏。两点。郎君起身是申一,可待出屋时却已经是初酉了。
路过佐然院时,娘子似乎还不曾归来。
再往西行时,郎君的步调有些缓涩了。闻墨眼风一直盯看郎君袖袍,待到持珍院前一直紧握成拳的。可到院外时,却终是松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