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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罚的?”这个宝袭有兴趣。温思贤见宝袭不恼了,也是欢喜,遂与宝袭讲了好些小时候一起玩耍趣事。秋儿冬儿两个也过来一起听。
晚间两个小婢回自己屋里睡时低声交耳:“郎君真好,娘子好有福气。要是吾等也有那么个阿兄就好了。”
可同样一夜,东院温思贤却是一夜未眠。掌心里痒得厉害,身上一滚一滚的热烫,翻来覆去满心的烦躁。外屋榻上闻墨,窃窃的笑了。次日醒来却发现又有那物,温思贤甚是头痛。闻墨趁如安服侍洗漱时,将床单悄悄换过。温思贤见之却有些扯不动嘴角,摆手让如安下去,闻墨进了过来。看郎君眼下微微青影,微皱了眉头:“原是常有,郎君何必挂怀?”
温思贤苦笑叹气,扭脸:“走吧。”之后几日未曾再过去。
宝袭暗中长吁了一口气,可面上还是奇怪。蓉蓉打听回来说郎君在外未归,归时多有酒气,听说是有人相邀。如瑟倒觉得是上喜之事,圣人爱重郎君,自然多有邀宴。宝袭想了想后,遂从架上取了一册《魏缭子》递给了如瑟:“把这个送到郎君案上。”
如瑟见名微笑,捧过退走了。蓉蓉本正在外屋收拾架上莳花,听如瑟出来便收拾进去准备待奉,却不想一进书室便看到娘子眼神幽冷的看过来,吓得身上一嗦,赶紧垂下头去。可思了一思,还是抬起头来。只是这次娘子已无刚才模样,捧着一卷诗册正在相看。云淡风轻,恍若无事。蓉蓉毕竟是在豪府里呆过的,很快便思量过来了。隔日晚上,予娘子值夜,左右无人时低语:“院里的罗娘芬娘有些奇怪。”如瑟平常少进出,几乎一整天都在娘子屋里打转,出院的时候都极少。若真有娘子思量那事,必是有接应的。蓉蓉仔细观察过三日后,觉得那二仆妇最是可疑。
帐内娘子轻轻笑了一声,而后亦是低语:“不必惊她,大概是个惹不起的。照往常的样子就好。”
蓉蓉楞住,回味一下遂明白了,原来娘子那般是为了试探自己。这是不是代表娘子准备予自己亲近了?心中满意欢喜,只是有一点蓉蓉觉得甚是奇怪:“奴看她平素十分谨慎,娘子到底是哪里看出来的?”豪府里彼此埋藏眼线,本是常事。蓉蓉见惯了,可这个如瑟真是瞧不出来。
帐内宝袭睁眼明亮:“口不对心,放弃了一条所谓最好的路。”什么叫只愿偶尔听得一半句消息即可?痴情不痴情的倒是小事。她从哪里听来的消息?既然她家那原来主母竟连夫郎也惹不起,只得把她卖出来。又为何恰巧会被卖进温家?而自己曾带她出入清河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