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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宗想想,微微点了点头,却有几分失望。行事谨慎是好,可若这样心眼太小,便有失气度了。难道这个翁归果然不及彦博许多么?
无甚睡意,躺下也没好困。待醒来时未免有几分疲态。
起居郎进殿服侍,看之有些讶异。然后似在低头作想心事!太宗又有些失望,想想便索性说了:“翁归对程氏之事,有何见解?”
温思贤上前果然呈辞:“臣觉状告有虚。”
太宗眼前一亮,却又迷惑。又听起居郎道:“想那环儿本是世子屋中妾婢,若有小错自有主母丽罚,若是大错才可扰得世子发火。踢打一二也不是甚怪事,事果真当时便踢死了,或悄悄埋了,或干脆化人烧了,有许多办法皆可掩尽行迹。可那状告之人却偏偏是在别庄外发现程家奴仆悄悄掩埋,臣觉这事实有疑点。那庄臣已问过,是长安城外。计算城门坊门关闭时间,除非世子彻夜住在那里,否则断没有匆匆去踢死了,再跑回城里来的可能。可尸身那样,只能推测是早前踢伤了,世子又厌恶其在眼前,才送到外头去养伤的。或奴婢责扣、或另有情由亦或者伤重不治,皆才是正理。故杀之名,实不可取。”
“那翁归认为当是如何?”太宗语中已经隐有笑意。
温思贤眼帘下闪过一丝轻快,心情才娱便又时警醒,捏了一下命如汶缝在袖角的一枚黑棋,语气再度恢复端肃清亮:“以臣猜测,大许是那妾婢犯了大错,惹得世子发怒,踢伤后送去外庄的。至于后头大约是伤重不治,却也有可能是世子命其自生自灭,亦有可能是世子夫人含妒,亦或者此婢平时恃宠骄纵,惹下仇家所致。没有亲问,不敢定论。”
太宗又道:“那依翁归所见,此事当如何了之才好?”
起居郎连想也没想便直接回复:“为此事刑部开堂,实为笑话。传将出去,世人会以为刑部堂官竟是昏愦,连这等明显之事都分辩不出,有伤朝廷名誉。此是其一。其二,为何会有此局面?难道刑部堂官果真昏愦了不成?又为何三日临朝,长安上下皆知,竟无一人执言了?臣大胆,想说吏治最聩,莫过于揣摸君王意,过朝廷法制。君王心思本国天下安定计,朝中众臣当万事以此国念,才算称职。若一昧纵宠君王,到底是忠君?还是害君?”
“那翁归既知此事,为何此时才道?”太宗竟是大怒。
起居郎惶恐,跪在丹樨之下:“臣前日才知此事,一夜思量次日才让人去问那外庄在何?晚时下值归家后才知消息。”
“那今日为何不早早相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