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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内少时清静,只余清河长长的叹息。
温湘娘情事,在大唐也算得上曲折坎坷第一人了,若只累了自己倒不算什么,却拖累全族。一辈子心魔不得解脱!
“姑母念佛成痴,但凡有节必在庵中敬香。曾有听闻,姑母愿在吾与阿兄成家后,削发为尼。”温娘子的话声低微,引得厢内几女越见心楚:“吾甚看不惯姑母行径。天下男儿又非死光,总记得他一个做甚。若是那人待姑母好也算,可是那人为保全族,断然舍弃。事先娶妇,又不尊重,惹恼了侯氏,拖累温家,从始至终没见他放一个屁。”
清河重重咳了一声,宝袭才不在乎:“都说他在前太子那里做事,是为了弄倒侯氏。是为了侯氏,可难道是为了温家?不过是不想受侯氏的羞辱罢了。知温氏回归,还有脸托人说项,彼时还住着侯氏的陪嫁,床上还躺着快死的原配。一屋子姬室庶出,还敢肖想吾家温母?不过打量着温氏彼时无势,想借机得回些名声罢了。我呸!”
越见泼妇,阿月捂脸就当没看见,倒是阿辉来了情绪:“贺兰氏确实可恶。温娘子,奴告诉汝,贺兰氏庶长子竟是在侯氏进门头月诞下的,汝说他家是不是乱没纲常了?”宝袭倒是没听说过这个,忙问:“陈国公就没管?”阿辉撇嘴:“他有脸面说女婿这等事么?他家后院也是乱七八糟的。那个侯氏是陈国公第三任继室所生。”说完左右瞟了一眼,捂嘴笑道:“听说那继室乃一娼姬所诞的庶出。”而后这两个不厚道的顿时笑成一堆。清河看之摇头叹气,宝袭不满:“公主觉吾说得不对?天下男儿皆薄幸。靠他们?哼!”
阿月倒是知晓公主心思,有些无奈道:“温娘子,汝家不就甚好?”温相家清贵自律,是数得上一二的。
宝袭点头却又摇头,这让清河有些困惑,泼猫遂解:“这种事且得相看机缘。吾祖如何吾记不清了,阿爷那里听说恩爱,可阿爷不到三旬便走了。若再过几年,会出何事,不敢定论。便是吾兄这里……圣人厚爱阿祖,阿兄不管如何当效仿。可若有一日,新君因故赐,彼时阿嫂年老色衰,又岂知没有余事?”
这倒是真正的一句大实话了!
清河怜惜的摸摸宝袭额发:“小小年纪,费这许多思量。”本是抒情真心,却不想这泼猫竟一脸不受:“且不要这样,吾说过最受不得这些腔调。吾没觉得哪里不好?费些思量,少时早慧,总比他日被人哄骗去了好。”阿辉一听便笑了:“有哪个大胆的能骗得温娘子去?”宝袭斜眼鄙视之:“这是公主不予吾计较失礼,方敢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