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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低声说:“生日快乐。喜欢吗?”
顾平芜静默良久,蓦然鼻酸。半晌,她才从久久的余韵里回过神来,语气和缓地唤他。
“池以蓝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们……聊一聊。”
他从善如流道:“好。”
可当她回身面对他,又忽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。
*
坐在他的床尾凳上,顾平芜用揪紧袖口来掩饰不安。
而池以蓝靠着身后的电视柜席地而坐,仰面等待她开口。后来像是等得不耐烦了,才反客为主问道:“你打算和林冠亨发展?”
她抬眸看他一眼,没作声。他又问:“那蒋行呢?你好心资助他治病多年,就只过过慈善家的瘾,完全没指望过他以身相许?”
“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?”她本能地竖起刺来,语气不善地反问。
顾平芜充满困惑,她是真的不明白,他可以为了给她过一个生日跟到这里,却又泰然自若地允她和其他男人相处,毫不吃醋。但说他不醋,他偏又阴阳怪气嘲讽她。
可紧接着她就讨厌自己,既然已经打算和他不再有感情瓜葛,又为什么要在意他到底存的是真心还是假意。
和他重逢以来摆出的冷静自持的面具在这一刻碎了个稀里哗啦。她根本就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从容。
顾平芜从未这样厌憎过自己的徘徊不定。
她恨极了似的攥着拳头,指甲嵌在掌心的肉里才觉得解气。
——你真的有把握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地敷衍吗?你真的能把这个月对他的态度贯彻到底吗?
她一面问自己,又心知肚明答案早就摆在眼前。
如果能的话,她就不必出现在他的房间里。
“我知道,现在你把我当贼一样防着,更把自己变个蚌壳合得死紧。其实我在上京这一个月,你也不好受不是么。”池以蓝苦笑了一下,语气冰凉,不起波澜。
“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不好受。顾平芜。”
“你问我提起蒋行和林冠亨干什么,是真不明白,还是揣着明白装傻?”
顾平芜受不住他话里带刺:“我装什么傻?”
池以蓝勾唇,淡淡重复她的话:“你装什么傻……是,你没装傻,那我就明白告诉你。”
“我为什么明知道你回海市是为了见谁,明知道你和哪个男人同住在一个套房,却他妈连个屁都不敢放,你以为我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