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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ankyou”,然后走到言诀身旁,和他离开Dormeuil。
可能是由于刚刚那个小插曲,许轻和言诀两个人之间原本轻松的气氛蓦地僵了下来。许轻低头看着转瞬即逝的雪花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刚刚……是不是有点过分?
居然用那种语气和总裁说话。
莫非她真的和总裁走得太近,以至于被他惯得恃宠而骄了?
许轻感到懊恼。
她明明只是想送言诀礼物,怎么到头来好心办坏事,欢欢喜喜送出去的礼物像是强行塞给他的,并且还给言诀留下了“不讲理”的糟糕印象。
“在想什么?”
言诀见身边的女孩低着头不说话,他问道。
许轻种种思绪在喉咙里翻滚了半天,最终只吐出一句低低的:“对不起。”
她脚步停下来,和言诀道了一声歉。
“为什么说对不起?”
言诀没跟上她的脑回路,问。
“我……您是老板,不管怎么样我刚才都不应该那么和您说话,是我越界了,对不起言总,以后不会了。”
许轻这会儿很难受,像是有一团棉花堵在了她的嗓子眼,又或是将她的心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,只要一喘气,胸口都会跟着颤颤的疼。
可能她真的做的有些过分。
来巴黎这几天,许轻脱离了维觉那栋高耸入云的楼,脱离了快节奏的工作环境,再加上言诀确实对她很好,处处都很照顾她,因此沉醉在温柔乡里的许轻险些忘了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,而是整个A市都再挑不出来第二个,几乎凌驾于A市商业之巅的言诀。
她在言诀面前屡屡失了身份,要是换成别人敢在言诀面前这么放纵,估计只会失业到终老。
许轻垂着脑袋,栗色的卷发挡住她大半张脸。
言诀虽看不清她的表情,但他知道女孩此时一定很落寞。
他以前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许轻有时候像活泼的小太阳,有着用不完的干劲和斗志,有时候又像鸵鸟,稍微遇到任何一点点困难都会把自己封闭起来,不愿意接触任何人。
直至言诀看完许轻的资料,深入了解她的过去。
随家的确待她极好,可“寄人篱下”四个字不是一句“养父母对我很好”就能概括的。
更何况在许轻住到随家之前,她已经尝过太多次独自从深夜等到天亮的滋味。
她明明还那么小,却那么会察言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