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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一下沉默下来，只剩下立柜空调吹出冷气的呼呼声。
等到一根香烟抽完，杨黎明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：“老季，你说这些会不会都是那个淹死鬼在捣鬼？”
我不由得一愣：“你说失踪的冥币和油灯，是被那只淹死鬼拿走的？”
“不止，还有咱们拿到黄纸符就燃烧，你说是不是也跟他有关？”
听杨黎明这么一说，我脑海中灵光一闪，小时候外公哄我睡觉前，给我讲的那些故事，此刻也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。
外公是个很厉害的人，可他真的不会讲故事，别的小朋友听的都是童话故事，他只会给我讲玄学相关的故事，好在我也喜欢听这些玄乎的。
我记得外公跟我讲过，除了做法，符篆出现无火自燃，大多是遇到了脏东西，或者就是处于阴气过于旺盛的环境中。
我和杨黎明是活人，并不是脏东西，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，我们被淹死鬼跟得太紧，身体里已经进入了过量的阴气，才会这样。
想到这里，我忽然有了主意：“我想到一个办法，咱们可以试试。”
办法很简单，那就是不直接接触黄纸符。
我戴上了家里用来洗衣服的橡胶手套，再次拿起黄纸符，果然没有再出现自燃的情况。
杨黎明看着没有再燃烧的黄纸符，脸上露出了苦笑：“老季，这样黄纸符的确不烧了，可咱们也戴不上啊，等于没保护的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！这些黄纸符并不一定要戴在身上，贴在房门上一样有效。我们现在主要就是赶走那个淹死鬼，只要熬过今晚，应该就没什么事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我还能骗你？”
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确定，不过这种鬼魂无意间跟着人的情况，只要让对方吃到苦头，对方就会知难而退。
毕竟这又不是因果仇怨，对方被吸引过来，要么是想要吸收人的精气，要么就是有所诉求。
用不恰当的比喻去类比，大概就跟人想去蹭饭，想求别人办事差不多。
如果你不懂拒绝，对方就会得寸进尺，一直跟着。
可一旦你啪啪两个大耳刮子上去，对方就知道没戏了，自然就会退却。
现在黄纸符就是我们手中的大耳刮子，只要把跟来的淹死鬼打疼，他就不敢继续跟着了。
杨黎明也戴上了橡胶手套，和我一起把一张张符篆贴在了房门上。
说真的，贴这些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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