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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我爸死心，没想到这消息反而帮了我爸，现在萧叔叔居然真的要我和萧牧之结婚。”
赵念巧愣了愣。
她敏感地觉察，此刻的沈眠和平时有所不同。
“但是因为我泄密，萧牧之更讨厌我了，”沈眠继续道：“如果真的结婚，以后会怎么样，我都能想得到，我爸也想得到，但是他不在乎，有时候我觉得……”
她忽然侧过脸，睨着赵念巧，“妈，你说得对，我要是没有出生就好了。”
赵念巧心口被刺了下，面色微白。
这确实是她曾经对沈眠说过的话。
二胎流产后的那几年，沈何平成天没事找事地骂她，她每天喝中药甚至去拜什么送子娘娘，还是没法再怀上，精神压力越来越大。
沈眠那时年龄还小，正是喜欢粘着妈妈的时候，但她当时看着这个女儿就很烦。
如果是个儿子就好了，这样沈何平就不会一直挑她毛病，她也不用喝中药，不用找各种偏方……
她不止一次这样想。
所以沈眠粘过来，总被她骂。
有时候她吵不过沈何平，会将怒气发泄在小小的沈眠身上，有一次，沈眠帮用人端中药给她，她刚刚和沈何平吵过架，正是烦躁的时候，看到沈眠端药来，火气蹭蹭地往上冒。
她一扬手，沈眠手中的药碗被打翻在地上。
碗应声碎裂，滚烫的药液飞溅，穿着夏天短裙的沈眠腿被烫到，惊叫着往后退。
“你知道这药干嘛的吗？”赵念巧问她。
沈眠懵懂地摇头，因为被烫到的地方疼，她眼底沁出泪花。
赵念巧想说这药是调理内分泌助孕的，但是沈眠哪里会懂？她还太小了。
对着个什么都不懂，根本没法沟通的小孩，她更是有气无处撒，“不知道你凑什么热闹？为什么我生出的偏偏是你……要是个男孩就好了，我就不用受这罪……你要是没有出生就好了。”
小沈眠面色惨白，眼底有眼泪，有困惑不解，也有难过。
后来，她就不太粘赵念巧了，怕挨骂。
不过那时候好歹还是抱有希望的，所以后来就学得很乖很乖，大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，从来不顶撞长辈，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，就算被训斥了，也只是低着头，自己掉眼泪。
这是她在这个家的生存之道。
赵念巧毕竟是当妈的，对女儿其实不是没有过心疼，但她因为生孩子这点事儿遭了不少罪，最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