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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微出汗，张怀德从不曾像今天这样紧张，他双爨腿微微颤抖，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，如果老领导有个万一，张怀德根本不敢去想象那可怕的后果。
杨凡却是一脸轻松，他还不清楚床上这位老人的真实身份，其实就算张怀德告诉杨凡，杨凡也不会觉得有什么，活了二十多年，杨凡只服老头子一人。
张怀德看杨凡手指搭在老领导的左手腕上，不停点头摇头，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，倒像是社会上行骗的江湖郎中，他轻轻咳嗽一声，“小兄弟，想到什么好办法没有？”
“咦，有趣有趣！”
张怀德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，他胸膛起伏，显然情绪太过激动，如果不是在特护病房里，张怀德真想一把掐死杨凡，为了老领导的病情，张怀德已经连续两个星期不曾合眼了，现在眼睛里满是血丝，血压也已经飙升到一百八以上，张怀德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，但他实在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