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材,肌肉的形状非常流畅,每一寸肌骨都强壮有力。
所以后来,当封徵雪以前和曹精诚交往,第一层滤镜是曹精诚对他的殷勤和照顾,第二层滤镜便是曹精诚的身材还不错,有常年撸铁的习惯,而且曹精诚本来就是体育生,是后来因为伤病退役,做了体育记者,体育记者又转成新闻记者。
封徵雪从回忆中回过神,眨了眨眼睛,也向蔺司沉问道:“……你以前是体育生么?”
蔺司沉不答反问,眼睛亮晶晶的:“哦?你喜欢体育生么?”
封徵雪眼神直接偏开:“没有,我只是问你。”
蔺司沉看封徵雪的神色,大概知道封徵雪的这番表现理应是喜欢。
“我是呀,我是体育生。”蔺司沉说。
封徵雪目光一顿:“你还记得自己原来学的专业?”
蔺司沉把高挺的鼻梁埋在封徵雪的后脖颈边,伸手拉过封徵雪的手摸向自己的腹肌:“不记得,但是
体育课嘛,谁还没上过两节?”
话罢,蔺某很贴心地把自己的腹部也绷紧了,声音很低沉:给雪雪摸。∟∟[”
封徵雪面红耳赤,烫到一般,将自己的手腕猛然抽出。
“怎么啦?不喜欢?”
封徵雪面无表情,冷漠道:“不喜欢。”
“嗯?”
蔺司沉很单纯地一愣。
就听自己媳妇儿冷冷淡淡的声线道:
“我喜欢细狗。”
蔺司沉:???
与此同时,监测室内。
阳光穿过灰霾的云层,射入透明色的窗户。
一排又一排的研究员们眼睁睁地看着检测器里的画面,时刻做着面临拉灯的准备,然而想象中的黄暴场面还是迟迟没有到来。
封徵雪的确疲惫,蔺司沉于是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。他只是从身后圈住他的爱人,动作有些别扭,眸色很深,定定地望着封徵雪耳根的一块软肉,喉结不自觉地频繁滑动,却没有亲上去,低沉的嗓音缓缓将人哄睡了。
两个人躺着其实到底没有一个人躺舒服,但似乎两人都适应了肌肤相贴的感觉,也习惯了这样别扭的睡姿。
一个研究员重重地叹一口气,盯着屏幕看蔺司沉和封徵雪两个人谈恋爱,不禁发出一声来自灵魂的拷问:
“啊所以说,这两位,不会真是来这儿度蜜月的吧?”
“来放产假的?我人傻了,能不能看看现在的外面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