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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付商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清淡的声音，高大的青色虚影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身后。
付商一回头，看了一眼青色虚影后，原本挺直脊背瞬间坍塌，额头渗出细密汗珠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敬畏。
啪——
李长生一巴掌甩在了付商的脸上。
唰——
付商整个人在空中翻滚了好几圈，手中黑刀都险些拿不稳。
天上，钦天监五尊羽化境大能像是五只老鼠一般不要命似的疯狂逃窜。
“去哪儿？”
“本座让你们走了吗？”
李长生额头微侧，眼神锁定了五人。
一息之间，五位羽化境的大能瞬间动弹不得，浑身好似电击一般。
下一刻，李长生大手擒住夜天子付商，像是提着一只死狗一般，快步来到一人一驴身前。
看着青色虚影的一刹那，陈凡真的憋不住了。
陈凡眼中不断闪烁着泪光，豆大的泪珠沿着脸颊悄然滑落，手指着九重京，嘴角微微颤抖，“师父，你不在，整个天下都欺负我紫气圣地。”
“老陆，他、他……和圣天子同归于尽了。
圣朝国师温庭将他人首分离，是弟子没用。”
一旁二驴子深深低垂着头，双眼湿润，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，驴耳低垂，驴尾无力地摇摆，朝着青色虚影发出抽噎之声：“嗯啊……”
李长生听到这话握紧夜天子付商的大手肌肉紧绷，浑身颤抖，眉头紧锁，嘴角微张，震惊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陆之游，死、死了？”
“陆之游，死了？”
李长生有些不能接受，他记得他走之时陆之游还好好的啊。
低头看着一人一驴脸上悲痛的表情，李长生另外一只颤抖的大手放在了陈凡头顶，“告诉，师父，有那些人？”
李长生声音有些颤抖，但是眼中的杀意已经快要凝为实质。
陈凡指着九重京金銮殿上空，哽咽道：
“圣朝国师温庭，十万大山大妖林雨”
李长生听到这话闭上了眼睛，深深的吐出来一口气：“温庭？林雨？我当初还是手软了。”
下一刻，李长生猛然睁眼！
低眉俯视着手中的夜天子，“圣天子当初被本座一巴掌打在脸上连句话都不敢说，如今竟然敢算计我紫气圣地？”
“既然如此，你圣朝今日，亡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