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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用牙舌将衣带拉扯开，带有体温的衣衫随即滑落。
素藜身上一凉，窗外刮来一阵风，裹挟着细密的雨，打在她的身上，雨珠从白净的肤上滚落。
“哥儿，我们这样真的可以？”
外面狂风骤雨，秦封的话音也如风雨一般袭来：“你开始就不该惹我……现在说这些晚了……”
素藜的一颗心跳得没了章法：“去里间吧……”
女人的声音在风雨中显得微弱，听在男人耳中却是天音。
风卷轻纱，灯烛柔黄，枕上绸缪，被中恩爱……
秦封压低着声在素藜耳边，问道：“那晚身子破了吗？”
素藜一怔，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，气得拿手抡在他身上。
那晚秦员外并没沾染她，但这样的事情，说是说不清的，也不能宣之于口。
秦封捉住她的手，笑道：“别多想，你让我知道，我好知道轻重，也是怕你遭罪。”
“没……”素藜别开脸。
秦封自己都没想到，当初他瞧不来的小妇人，现在居然是他的全部，就像着了魔、上了瘾。
他舒手到她的衣底，褪下裤儿，一点点让她放松，素藜脸色潮红，双眼如醉。
“你怎的戏弄我？”女人娇嗔道。
秦封闷笑出声，阔散的衣领下，赤坦的胸腔微微震动：“我的乖，别急，不然一会疼。”
素藜双手捂脸，羞得不知手脚放哪里好。
在他的舒缓下，素藜慢慢放松，指尖的湿渍告诉他差不多了。
“素儿……”
风吹起帘帐一角，两道人影儿，起伏跌宕，枕上堆着乌云，纤腰转折，莺声款掉，千万般的旖旎妖娆。
这一夜的雷雨，他们连接在一起，是痛苦也是欢愉。
素藜趴伏着，唇间微微娇喘，背上全是细汗，一头发丝如同水墨画一般披散在枕畔，鬓间的发丝粘在脸上妖娆魅惑。
秦封敞着白绸衣襟，露出微膨的胸脯，挂着汗，半撑着身子，在女人凹下的腰眼处落下一吻。情极之时，他下重了手，让她身上有了几处印记。
素藜全身酸楚，懒懒地转过身，实在是不想动：“仗打赢了么？”
“算是吧！”没到最后，谈不上输赢。
秦封亲了亲素藜的眼皮：“疼不疼？”
素藜半阖着眼“嗯”了一声。
秦封忍下再起的欲念，披上外衫，随意系上腰带，朝外叫了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