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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:“侯爷可是知道了什么了?!”
聂冬沉默摇摇头。
“侯爷,刚才是我多有得罪。”张羡弛道,“那也是替圣上办差心急所致。还望侯爷看在圣上的面子上,不要与我计较。此事事关长公主,轻不得重不得,还望侯爷指条明路。”
聂冬微微抬起了头,借着月色和灯笼的亮光,二人此刻脸色都渗的慌。聂冬道:“数日前,本侯曾与齐王长公主一道去过太仆典厩署,当时本侯只带了两个侍卫。齐王和公主身边的侍卫多一些,有二十五人。比起在西山马场,若此人真要向本侯报仇,当日便动手岂不是更容易?”
“也许他不知道您去了呢。”
“一个一心想要替旧主报仇的人,竟然这么不关心仇家的动向。”聂冬笑了笑,面容变得更加的渗人,“张大人,你是刚任的廷尉吧?以前审过案子么?”
张羡弛不悦:“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?!”
聂冬道:“本侯记得从前朝开始,张大人就是光禄勋的佐官了,是从年的时候圣上下旨,升成的廷尉吧?”
“自然!”
“年仅三十有七的廷尉。”聂冬笑道,“张大人算得上是九卿里最年轻的一位了啊。”
张羡弛冷哼:“比不过侯爷当年的卫将军。”这是在冷嘲热讽他配不上廷尉一职吗?
“往日事就不再提了。”聂冬摆摆手,“不像我那老哥哥,当年都快六十了,才当上了太仆,还是因为当年先帝怕太后娘娘难过。我那老哥哥见着你,怕是要自惭形秽了。张大人从佐官成为九卿,都与你昔日的老上司平级了,真是英雄少年啊!”
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他在自嘲自己外戚的身份?张羡弛眉头紧蹙,这老侯爷说的每句话都好像话里有话一般。
聂冬却没有就着这话题说下去,转而道:“这次长公主马匹受惊,张大人怎么查案都不为过。本侯也算是看着长公主长大的,她受伤,本侯心里更难过。所以张大人放心,这件事你问本侯什么,本侯都会如实相告。长公主是本侯的亲侄女,前几日本侯还受长公主相邀去了公主府小聚。现在本侯想杀了那人的心都有,还望张大人尽快查清事情真相吧。此事拖得越久,越不利。”
话题跳转的太快,张羡弛有些接不过来。一会儿说他是九卿最年轻的,一会儿又说道周阳侯,一会儿又提到了光禄勋。
“但本侯知道一句话——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”
博陵侯这句话还萦绕在他耳边,这是在暗示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