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限在哪，我们明着谈。”
慕宁犹豫几秒，缓慢靠近，停在床头一米以外。
距离缩近，她从光亮深处，沐光而出。肉眼可见的戒备，仿佛他稍微一些动静，她会立即撤退，头也不回离开。
“回国后。”叶庭琛乌漆瞳孔倒映她，“你进叶氏，住翡翠公馆，除上班时间外，见不见我是你的自由。但你不能离开，不能跟沈黎川有牵扯。”
慕宁反应冰冷，“进叶氏，白天在你眼皮底下。住翡翠公馆，是你的房子，你的产业，仍旧在你监视之中。”
“我不想见你，只物业保安就能创造不下十种方式，让我不得不见你。如此行径，别侮辱自由。”
叶庭琛胸膛震动一下，闷沉出短促笑声，“料到你会这么想，容我置辩吗？”
慕宁讥讽，“不容，你就闭嘴吗？”
“不敢闭。”叶庭琛笑意愈发浓，眼含无奈，“要是解释不清楚，你心里又记我一笔，短期内我还挨不起第二刀。”
慕宁盯他。
叶庭琛察觉她不耐，抬手当做投降，“你要叶家的身份，想限制我，却也给自己带来危险。在国内他无法像冰岛上肆无忌惮，但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。住翡翠公馆，我不否认掌握你的行踪，但更多是为护你安全。”
“他”指谁，慕宁心知肚明。
叶父狠辣卓绝，在冰岛能叫她“一尸两命”，失败后又办葬礼、销户口，可见不容她的决心，坚如磐石，不可能改。
这次她回国，取消死亡宣告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，还是在名利圈里公开扇。
她葬礼办得有多豪华，大排场，这一巴掌扇的就有多狠，多落叶父的颜面。
甚至可以想见，圈内聚会男男女女如何猜测叶父，调侃叶家。
“那我是不是要向你道声谢谢？”慕宁脸上讥诮更甚，“罪魁祸首。”
她态度憎恶，不可回转。叶庭琛喉咙滚动几番，四肢百骸里的血液，被她目光森冷冻结，“慕宁，是我失算了。”
他喘息紊乱，积怨太多，一桩桩一件件，她都真切在痛。
“白玉京那次，并非打压你。”
“那时非洲资产预备上市，按计划腊月初九叶文菲结婚后，第一笔资金就会流向国内，叶顾项目胜利在即，我已经有把握护住你。在包厢我以为你会反抗，想让你发泄，向圈子露态度。”
“后来在车里是我嫉妒沈黎川，口不择言。他误导我是为叶文菲，叶文菲一颗心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