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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念念司瑶不知所措。
“念念听话，爸爸……”司瑶欲言又止。
“爸爸为什么不回来看念念，他是不是不喜欢念念，才不回来看念念的？”
“妈妈，为什么爸爸不回来？为什么？为什么不回来看念念？
你说爸爸忙没有空回家看念念，可为什么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来接，就念念一个人没有爸爸，只有妈妈一个人。”念念今天的情绪崩溃了，一直在问司瑶为什么爸爸不回来看看她。
“对……不起念念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。”司瑶的情绪波动很大。
司瑶看着情绪崩溃的念念，颤抖着手给念念拭去眼角的泪水。
“妈妈，是不是念念不……乖，爸爸才不回来看念念，他是不是早就不要念念和妈妈了？”
面对念念的质问，司瑶几次张口却不知怎么解释。
当初的事情很复杂，她不想念念这么小就承受那些东西。
“妈妈，你说话呀？你告诉念念好不好？是不是念念不乖，爸爸才会不要念念的？妈妈你让爸爸回来好不好，念念以后会乖乖的。”念念红肿着小脸和眼睛问自己的妈妈。
时宴舟听见念念说的话，眼眶猩红闪烁着泪光。
“还不打算告诉……念念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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