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愣的男人,走过大半个客厅坐到沙发前拿起那瓶基本快空瓶的杜松子酒,拿过倒置在一旁的空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点喝了一大口。
里德森回过神来皱眉制止:“慢点喝,这酒度数很高的。”
不愧是市面上都买不到的高端烈酒,浓郁辛辣的花园风味在喉间炸开,简姝才刚咽下去就觉得喉管仿佛被火烧着,火辣辣的痛感袭
来,一秒不到就感觉有些上头,里德森立刻走了过来倒了杯水让她喝。
简姝拂开他端着水过来的手。
“咳咳……给我拿开。”
“乖,喝水。不然等会儿会难受的。”
里德森执意要她喝水,简姝抗拒着看见他就来气,蹭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气势汹汹地怒吼了一声。
“卡诺尔·里德森!”
她也不算矮了,只不过男人身高优越比她还要高出一大截,气势深沉,她再凶都有种在大佬面前耍小脾气的感觉。
“你想干吗?”
“你到底想干吗?”
“头孢配酒,越喝越有,你作死啊你。”
简姝想摔个杯子增加一下自己的气势,杯子刚举起来觉得掌心温润触感不一般,像是某种要十好几万的大牌定制,想了想没舍得下手,只是狠狠把玻璃杯往桌面一掼,敲出咚一声闷响。
刚才还冷漠无比气场压人的里德森现在态度好的不得了:“别生气了,小心划到手。”
“你喝了多少?”
里德森迭口否认:“没多少。”
这满满一整瓶的烈酒都快空了还没多少。
他伤口本来就是忌酒的,一个学了这么多年医的人能不知道这个,还是说德国的医学系统格外彪悍。
简姝沉着脸抱着手臂生气,里德森低声道:“我以为你走了。”
“你以为……”想起自己的前科,简姝刚想接着发脾气忽然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,似乎突然间就成了她的不是,“我不是都说了我不走吗。”
对上里德森的视线,简姝气势有点软了:“那你不能给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吗真是……,等等,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“你走的时候。”
怕她又要一去不复返,即使醒了也无法挽留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,里德森说的听上去还怪可怜的:“我怕打你电话又是无人接听。”
很好,说到头果真又是她的错。
她上次跑路真的有给人留下那么深的心理阴影吗